四更,天氣霧蒙蒙的,一輪金光漸漸劃破雲層,撒向大地。
而這一日攝政王府大門口卻是被憤怒的百姓給堵住了大門,他們一個個拿著掃把和斧頭在和王府的侍衛相互對抗,嘴裏喊著口號要抓屍王千刀萬剮。
而屍王自然是攝政王妃。
“抓王妃償命,抓王妃償命!”
人群中,老少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喊著要抓王妃償命,所有人都在呐喊著,王府的侍衛在維護秩序,王爺有令,不可傷害這些百姓,大家也隻能阻止他們進入裏麵去搗亂,可不能傷人。
“把王妃交出來,她昨晚殺死了我們村一家四口,這樣的怪物怎麼能做王妃?”
“沒錯,把楚曦月交出來償命!”
讓楚曦月償命,所有人都義憤填膺要抓楚曦月,就在要控製不住的時候,忽然,王府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攝政王出來了!”
眾人立刻不敢再喊了,而當霍危樓出來的時候,他也看到了來了不少人。
“放肆,你們為何要來王府門口搗亂?”
“王爺,我們村的李三一家昨晚都被屍王給殺了,村裏的流浪漢說看到了屍王的樣子,她就是您的王妃楚曦月,還請王爺為枉死的人做主,交出王妃正法,平息民怨。”
“王爺,我親姐一家死的好慘啊!”
一個婦人看到霍危樓便立刻跪了下來,哭的稀裏嘩啦的,霍危樓深深吸口氣掃視眾人一眼,“大家都安靜,本王可以以性命擔保,攝政王妃楚曦月並非是屍王,屍王另有其人,她叫旱魃,來人,把旱魃的畫像給大家看看!”
“什麼,旱魃?”
莫離立刻拿出了通緝令,那上麵正畫著旱魃的畫像,可大家怎麼看這個女人都是楚府的楚曦月,如今的攝政王妃。
“王爺,您這是欺負我們眼瞎嗎,這個女人不就是您的……”
“放肆,昨晚發生命案的時候,本王和王妃在一起,她怎麼可能是屍王旱魃?”
這話顯然不能服眾,百姓依舊不依不饒,“可這屍王明明就是……”
“放肆,本王說不是,就不是,大家稍安勿躁,本王一定會在定期之類抓到屍王旱魃,讓大家安心。”
“定期,王爺的定期是多久,一年半載嗎?”
那婦人哭的很傷心,她姐姐一家全部被旱魃殺死了,她怎麼能不恨?
“王爺,還請您給期限吧?”
百姓紛紛磕頭,這是在逼迫霍危樓盡早抓到旱魃。
霍危樓也想,可旱魃喜歡在夜裏活動,這離國京城這麼大,要想抓到她有點難度。
“三日,三日之內本王一定抓到旱魃,給大家一個交代,都散了!”
“可是……”
“好了楊嬸,王爺都說了,那就等消息。”
說著,剛剛還鬧事的人便準備離開,而霍危樓則是想去死人的村子一趟,看看旱魃可留下什麼線索。
“等等,村子在哪,本王隨你們一起回去看看?”
“王爺,您要去村裏?”
“本王去看看她如何作孽的!”
這不,霍危樓帶著莫離等人準備去死人的村子看看,這一路上,他都看到了城門口張貼了通緝的告示。
那告示上的畫像,如果他是個陌生人,他也一定認為會是楚曦月幹的,所以,旱魃要盡早抓回來封印,否則阿月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等霍危樓浩浩蕩蕩帶著人出城後,二樓的屋子內,一個身穿錦衣的男人正站在那裏目視霍危樓離去的背影。
他訕笑一聲,“沒想到霍危樓也有今日,這下攝政王變成了抓屍王的道士了,那個旱魃出現的還真是時候。”
“可不是嗎,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大好的機會,如此,霍危樓的心思都在抓屍王身上,也不會這麼快想起我們這些諸侯,我們能在京城大幹一場。”
說話的男人叫夏侯淵,也是諸侯,隻是封土很小,還不如地方上的官吏有權利,這次皇上出殯,他們都來送皇帝,說是送,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