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陽光高懸。
清幽的河水潺潺流淌而過,被困在船上的楚曦月發現這艘船不對勁了,好像是換了一艘船的感覺。
不對頭,很不對頭。
這讓她感到有一絲恐怖,難道真的出不去了。
“來人,我要喝水!”
她覺得很無語,本來是想著點燃那些大米造成船隻失火的,可誰料被丫頭發現了,獨孤一諾一氣之下把她眼睛給蒙了起來。
所以,她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更別提逃走了。
她覺得自己今日是真的要交代在這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吵什麼,等到了國內有你好受的。”
連丫頭都對她沒耐心了,這個女人太能折騰了,差點就害死她們。
而船艙外麵,那獨孤一諾聽到了楚曦月要喝水後,本來是不想管她的,可他卻鬼使神差的去倒了一杯水想給她送去。
如今霍危樓就算攔截那艘商船也已經晚了,他們馬上要離開這裏,他永遠都見不到楚曦月,
終究是他贏了這一局。
所以,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他終於可以離開離國了,帶上那個女人和他一起。
這種感覺可比打仗贏了更讓他覺得舒服,滿足。
原來,他還是做不到對她不聞不問。
“獨孤一諾,我要喝水!”
船艙內繼續傳來楚曦月的聲音,一旁的旱魃卻是看不下去了,“不要管她,她詭計多端這一路上都想逃跑,你難道還沒有上過當?”
在旱魃心裏,楚曦月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不值得人對她好,更不值得同情,若非她還有用,她還用得著忍受她到現在?
聽到旱魃的話,獨孤一諾卻是沒有搭理她,他知道楚曦月不好對付,可他不能看著她受苦。
“她若死了,你也沒什麼好處。”
丟下這話,他便轉身走入了船艙內,當看到獨孤一諾如此在意這個女人,旱魃的心裏更是妒忌萬分。
她想到了當年的洛水仙,想當年他對自己也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可惜到頭來,她所認為的一切深情厚誼,都是騙人的。
他不過就是為了獲得霍家人的信任,而對付她,他把她變成了屍王,還偷盜了燭龍寶珠,如今,那顆寶珠一直下落不明。
想到這些事情,她對男人是真的厭惡,她一直不肯相信這個世上有什麼真愛存在,男人總是喜歡利用女人,直到沒什麼價值了也就可以對付了。
可獨孤一諾和霍危樓卻似乎不是這樣,他們兩個男人都是當世之雄,可都對那個死丫頭情根深種。
想到這裏,她內心的妒忌就更多了,她得不到的愛情,誰也別想得到。
忽然間,她似乎察覺到了河麵上有動靜,“來人,這河水似乎不對勁?”
河麵上的河水看起來很是波濤洶湧,這種情況很奇怪。
這邊,她去查看河水為何突然就漲潮了,而獨孤一諾也已經帶了水朝著船艙裏麵走了進去,當楚曦月察覺有人來了,她立刻意識到是獨孤一諾。
“獨孤一諾,把我臉上的破布給我扯了,我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