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紅衣自然知道他嘴裏麵的她指的是誰了,她忙對獨孤一諾施禮,“啟稟王上,她在睡覺。”
“睡覺?”
聽說楚曦月竟然在睡覺,獨孤一諾覺得這不像她的風格,“沒鬧?”
紅衣搖頭,“可能是因為懷孕了,她現在身子很虛弱,嗜睡。”
獨孤一諾做夢都想不到楚曦月懷孕還會讓她安分一些,那個他最討厭的孩子,他一定要設法除掉,那是霍危樓的孩子,絕對不能留下!
不知為何,獨孤一諾總是擔心她會逃走,尤其是今晚霍危樓來了,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今晚這裏的事吩咐下去,誰也不許對外宣揚,知道嗎?”
“是,奴婢遵命!”
說著,獨孤一諾竟想去看看楚曦月,“去準備點水果。”
紅衣蹙眉,“水果?”
“少廢話,去辦!”
說完他便要走,可紅衣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要對楚曦月那麼的好,為什麼?
“王上,她不值得您如此對待她,她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閉嘴!”
獨孤一諾停下步子冷冷嗬斥,他扭頭冷冷看了紅衣一眼,不耐煩的道,“孤想如何對待她是孤的事,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王上息怒,奴婢隻是為您不值得!”
獨孤一諾卻是訕笑一聲,他相信很快就會值得了,等霍危樓死心離開後,他有的是時間和她慢慢耗。
哪怕耗盡這一輩子的時光,隻要能把她困死在這裏,天天看著,他也就知足了。
都說被愛的那個有恃無恐,而楚曦月可能就是如此。
當獨孤一諾帶著新鮮的瓜果來到胭脂殿的時候,侍衛忙朝他施禮,“拜見王上。”
“可離開過?”
對於楚曦月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自信,他總是擔心她跑了,畢竟她禦獸的本事是無人能抵擋的,她可以傳召所有的動物為她辦事,這樣的女人,他如何不怕?
侍衛見王上這麼沒有自信,真是當他們都是死人嗎,他們覺得不過一個女人罷了,這麼多人守著還能上天不成?
“王上放心,人一直都在屋裏。”
聽說在屋子裏麵,獨孤一諾這才放心很多,他淡淡擺手,“先把門給打開!”
很快,屋子的門就被打開了,走進去後裏麵竟然黑漆漆的,這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安,“怎麼黑了,點燈。”
很快,燈火點燃後,他竟沒看到人,這讓他更是擔心,“楚曦月!”
紅衣看他著急的樣子忙施禮,“王上別擔心,她在休息,奴婢去叫她。”
“不必了,孤親自去。”
說著,他親自端走了紅衣手中的瓜果,而後讓紅衣他們退下,獨自一人朝著後麵走去,果然,進去後就看到了楚曦月坐在了床榻上,那樣子確實是在休息。
當見到她這麼乖巧的樣子,獨孤一諾還顯得有些不相信,“孤叫你怎麼不回答?”
楚曦月隱藏的很好,把頭靠在枕頭上白他一眼,“我又沒聾聽見了,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她現在對他就是這種態度,獨孤一諾好歹是一國的君王,可在她眼中他什麼都不是。
也不會和那些人一樣對他施禮,恭敬。
獨孤一諾早就受多了她的白眼,也確實是見怪不怪了,今晚把霍危樓給成功騙了,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