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毘踩著木頭樓梯,推開了破舊酒館的門。
敵聯盟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走進來,在吧台內外坐下。
荼毘說道:“你們的感情真好啊。”
爆豪勝己一瞬間爆/炸了。m.x33xs.com
“你眼睛是有什麼問題嗎!?”
名叫斯賓納的敵人走進去挑了兩瓶酒出來。
他們將這裏的酒隨意摻在一起,就當做是“調酒”了。
似乎他們認為這樣相當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可真正把白酒和啤酒摻在一起喝過的人,才知道這行為傻到冒煙。
蘇我言睜開眼睛,說道:“那樣摻酒喝的話,隻會以最快的速度致使自己被酒精麻痹大腦。”
“哦,這麼了解?”
荼毘稍稍側過頭瞥她一眼,自始至終,他的透露都是高昂著的。
“小姑娘你還未成年吧,竟然對酒這麼有經驗嗎?”
蘇我言麵不改色地回答道:“是吧,畢竟我打醉漢的經驗挺豐富的。”
聞言,荼毘稍稍起了些興趣:“這可真是一個不得了的答案呢。”
蘇我言意有所指:“不止打醉漢的經驗豐富,打擊惡黨的經驗也很豐富。”
敵聯盟的幾人調著酒喝,聽見這話後,不適地挑了挑眉。
“我們可並非單純的惡黨啊,粉紅小姐。”
“我們有著共同的誌向,要將這個社會變成理想中的樣子。”
蘇我言沒有反駁。
惡黨也好,擁有著與眾不同的,不被世界所接納的理想的人也好。
三觀不同,她講的任何話,都沒有辦法讓對方清醒。
話遁,這種讓走錯路的人洗心革麵的招數,在現實中是不會適用的。
蘇我言不會用語言幫助一個人洗白。
她隻會狠狠紮對方的心。
蘇我言麵無表情地驚歎道:“啊,原來有這麼偉大嗎?”
“在我看來,現在的你們就隻是一群長不大的小孩子在過家家。”
進門後一直沉默寡言的死柄木吊,扶著吧台站起身來。
他膚色發色都很蒼白,皮膚幹巴巴的,臉上扣著一隻屬於成年男子的手,看起來十分可怖。
把自己裝扮成這樣的人,心理應該是健康不到哪裏去的。
蘇我言說道:“你們是真的很不成熟,幼稚,手段稚嫩,處處都是破綻。”
敵人們立刻拉住了他們的小頭領:“算了算了,死柄木,這就是個小姑娘而已。”
蘇我言的紮心行為還在繼續。
“胸懷大誌是好事,但是要量力而行,否則隻是癡人說夢。”
荼毘放下手裏的杯子,轉頭看向死柄木吊。
他總感覺這個心理不健全的缺愛小孩,馬上就要暴起殺人了。
爆豪勝己在一旁悄悄地踹蘇我言的小腿,示意她安靜。
通過語言刺激對手,將敵人的心態搞到爆炸,吃虧的隻會是她。
這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相當於主動送頭的愚蠢行為。
蘇我言問道:“你們意外收獲的俘虜,能力遠高於預期,你們該怎麼做?”
她自己首先答道:“既然不確認有能力控製我,就應該在我昏迷的時候,開個傳送門把我丟出去。”
敵聯盟的成員們似乎聽見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喂喂,你是不是太有自信了,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