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怎麼樣啊?還行不行?用不用去醫院?”眾人七嘴八舌地關心道。
周末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根據自己前世的經驗來看,應該就是“臀部挫傷”,沒什麼大礙,十天半個月就能恢複。隻是現在一動就劇疼,不能做劇烈運動了。
“謝謝大家啊!沒什麼事兒,歇個十幾天就好了。”
劉玉喜聞言,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隨後劉玉喜笑著向所有隊員說道:“大家都辛苦了!在這麼不利的情況下,大家也沒有放棄,拿下了勝利打入了四強,我為你們驕傲啊!下周日就要跟四中打半決賽了,我希望大家繼續努力,爭取再贏一場!”接著劉玉喜話鋒一轉,
“所以,我決定,接下來六天,每天早上六點開始,所有人都來學校操場訓練。當然除了受傷的趙寬和周末。”
“這麼早?”不少隊員心裏嘀咕著。
劉玉喜也不顧眾人不滿的眼神,說道:“好了,散了吧,都早點回家吧。”
“等一等,劉老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周末露出了賤兮兮的表情。
“什麼事?”
劉玉喜心中湧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也沒什麼。就是啪啪以啪啪的那事。”
趙寬聽聞也幫腔道:“是啊!劉老師。你剛才承諾隻要周末能扣籃,你就表演打臉,我可都聽見了。人無信而不立,事無信而不成。你可不能食言啊!”
劉玉喜老臉一黑,心中暗道:“這倆孫子!”
其實周末沒想讓劉老師打臉,隻是想逗逗他。沒想到這個趙寬這麼“實在”。
“哼!我劉玉喜吐個唾沫都是釘!任孺傅重你倆過來!”
任孺傅重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這劉老師不會自己不好意思下手打自己,而是讓我們來打他吧?
這可不行啊!要是傳出去,背上一個“打老師”的惡名,以後可怎麼辦呢?
“任孺傅重,老師平時對你們怎麼樣?”劉玉喜嚴肅地問道。
“當然好了,劉老師!那我倆也不能打……”
一個“您”字還沒出口。
劉玉喜就各給了二人三巴掌,當然也沒使什麼勁。
“這?”周末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玉喜嘿嘿地笑著,“我是說過表演打臉,但沒說打誰的臉。不信‘你們’往前捯啊!”
眾人心中:老陰幣!
夕陽西下。
周末、趙寬互相攙扶著,一起往家走。
趙寬:“周兄,咱倆現在可謂是出師未捷身先……”
周末:“閉嘴!要死你死,別拉著老子。”
趙寬:“……”
“周末~”
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周末轉過身,一個擁有清澈水靈的大眼,洋娃娃般精致的麵容,天真無邪的笑容,頭上紮著雙馬尾的女孩朝自己走來。她的氣質如薄荷一般清新,如玻璃一般清透。轢攵仦說蛧
太美了!
周末腦海中一個名字浮現了出來:
殷洛洛。
周末也不顧旁人的眼光,脫口而出,“洛洛,你笑起來真好看!”
“啊?”殷洛洛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這個年代的人思想都保守,大庭廣眾之下,哪裏聽過這麼輕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