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想和你結成異姓兄弟。”趙蘭青一臉真誠地說道。
“啊?”
周末和趙寬同時不可思議地叫了出來,但明顯趙寬的聲音要大了許多。
“爸,周末可是我同學啊!”趙寬語氣中帶著些嗔怒,父親也太不靠譜了!
“趙寬,你怎麼這麼迂腐?”趙蘭青也激動起來,“像周末如此才華橫溢的人,我最是尊敬,而那世俗的眼光,我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那你收他當義子不就行了?”趙寬提議道。
“他的才華遠在我之上,能做他的兄長,我已然是高攀了!”趙蘭青解釋道。
周末終於說話了,其實他心裏也很懵逼,“趙叔,這不太好吧?”
“周末,你要是不答應,就是看不起我,那800字的文章我也不寫了!”趙蘭青態度十分堅決。
一聽趙蘭青不寫了,周末就急了,費了這麼大勁,可不能白忙活呀!
周末也顧不上趙寬怎麼想了,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先拿到文章再說。
“小弟見過大哥!”
“賢弟!相見恨晚啊!”
二人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趙寬雙手捂著臉,“造孽啊!”
“趙寬,別愣著啦!快喊二叔!”趙蘭青命令道。
“二…二叔?”趙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親也太過分了吧!
周末見狀打了個圓場,“大哥,孩子還小,一時接受不了,等以後再說吧。”
“那好吧!”
趙寬:周末,我謝謝你啊!
周末和趙蘭青又寒暄了幾句。
趙蘭青便主動幫周末寫起了文章,半小時不到,一篇800字的作文就洋洋灑灑地寫了出來。
周末接過來看了幾行,就被趙蘭青的文采所震撼。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古訓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究其根源,無疑是擇善而從,辯清良莠……”
整篇文章引經據典,周末從中可以窺出,趙蘭青平日的積累是非常豐厚的,中外人物就有4個,而且各個都貼合立意。其中的好詞好句也隨手可摘,可見其平日裏對於寫作的磨煉也不在少數。
“寫的太好了!”
趙蘭青才稱得上才華橫溢,周末頓時又臉紅了起來,用抄來的東西騙人,他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兄長,這篇文章我就收下了。感謝了!”
“賢弟,不必見外!”
現在隻要一聽到“兄長”和“賢弟”這兩詞,趙寬心髒就會驟停一下,別人都是“坑爹”,趙蘭青是“坑兒子”。這讓我出去怎麼見人!?
晚飯間,趙寬一直低著頭,思考著怎樣才能跟周校長成為拜把子兄弟。
趙蘭青和周末則是把酒言歡,交談下來,周末覺得趙蘭青人很隨和,一點也沒有當局長的架子。隻是在文學方麵異常的癡迷和嚴謹。
趙蘭青回憶起年輕時,給報社投過一個十萬字的論文,可在寄出去的當天晚上,突然想起來有一個標點符號用錯了,結果他硬是半夜蹲在郵局門口,等人家早上一開門,軟磨硬泡拿回來改好了,再寄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兄長,我還有一事相求。”
趙寬:你事咋這麼多呢!
“但說無妨!”
“我想拜托您給我開一封能坐飛機的介紹信。”
在90年代,民航局為了安全起見,坐飛機必須要有單位開的介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