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反應過來以後,就用力的推打男人。
可她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會是祁宴的對手。
祁宴單手撐在床上,一隻手鉗住了江綿綿的下巴,逼著江綿綿和他對視。
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江綿綿,我說過了,如果是我做的,我會承認,如果下一次還敢懷疑我,小心我將你的皮扒下來。”
他的聲音幽冥空寂,令人聽了以後不自覺的脊背發麻。
江綿綿知道祁宴是一個順毛捋,現在這諾大的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她硬著和他來,他指不定會對她做些什麼,把她殺了,也不一定有人知道。
想到這些,江綿綿美目流轉,莞爾笑道:“祁先生,我剛剛情緒有些崩潰,失言說出來一些沒有理智的話,請你不要計較,另外謝謝你,幫我澄清。”
江綿綿突然這麼客氣,祁宴還有受不了,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江綿綿。
沉聲說道:“江綿綿,你這個死女人到底要搞什麼?”
“你能先起來嗎?這樣,我真的很不舒服。”
祁宴不悅的起身,坐在床邊,江綿綿見他起來以後,倏地坐了起來,退後兩步,抱著一個枕頭,確認自己安全以後。
對祁宴歎了一口氣說道:“澄清好像也沒有用了,秋係列已經毀了。”
“你就那麼在意江氏服裝嗎?”
“是。”
“那我成全你。”
“你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真的舍得讓祁蓮蓮公開在網上向我道歉?”
“不然呢?”
江綿綿並沒有把祁宴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她覺得,祁宴以祁氏公關替她對外澄清,已經做到了極致。
怎麼可能會讓祁蓮蓮公開對她道歉呢。
第二天,江綿綿去江氏上班,走進辦公樓的時候。
小善在她身後喊道:“江總,昨天我給您打電話,您怎麼沒有接呀?”
“我昨天忙,沒有看到。”
小善撓了撓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對江菀笙說道:“江總,網上那些言論,已經沒有了,那些人也已經對您道歉了,現在秋係列又從新開始舉辦了,您,您不要難過。”
隻有小善知道,江綿綿為了秋係列的這個作品,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當時小善看到那些人,把衣服扔到垃圾桶,或用剪刀剪爛,汙蔑衣服穿著不舒服,都氣的不行,更不要說江總了。
小善的安慰,讓江綿綿陰鬱的心情,總算得到了一絲放晴。
她柔聲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小善。”
小善羞澀的笑了笑,又想到了什麼。
對江綿綿說道:“江總,陳星月舉報了唐菲菲這些年,威脅她,剽竊她的作品,連著莎莎一起舉報了。”
江綿綿蹙緊烏眉,對小善說道:“唐菲菲那邊是什麼反應?”
“唐菲菲那邊還沒有反應,估計是正在想應急措施。”
如小善所料,唐菲菲都快要瘋了。
祁蓮蓮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祁宴竟然以祁氏公關,親自下場辟謠,說網上那些不實的言論都是假的。
這還不算,祁蓮蓮竟然被祁宴逼著親自公開道歉,現在網上清一色的都是罵祁蓮蓮,替江綿綿鳴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