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綿綿見她提及了唐菲菲,祁宴就變了臉色,像是在走神,江綿綿看著祁宴久久不語,扯了扯嘴角,眼底劃過一絲諷刺。
祁宴當真是對唐菲菲愛的深沉,這隻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就想的出神了。
…………
醫院裏
唐菲菲氣的差點吐血,水眸裏的紅血絲根根畢現,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江綿綿,如果我坐不上祁少夫人的位置,你也休想坐上,我就算是死,也會阻攔你的。”
就當唐菲菲氣的失去理智,想要拿個刀去給江綿綿拚命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打開一看,嘴角勾起。
慵懶的說道:“計劃成功了沒有?”
“你配合的很好,解藥已經被替換了,那老太婆暈了過去,不出三天,直接就會下地獄”。
“到時候,你聯合陳玉蘭他們,把事情鬧大,給祁宴施加壓力,讓祁宴不得不把江綿綿送進監獄,平息眾怒,明白嗎?”
“自然明白,隻要能讓我成功嫁入祁家,讓江綿綿墜入地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隻要知道,聽我的,會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就可以了,對了,唐傑那邊處理的幹淨嗎?”
“放心,被我一把火將老窩都給燒幹淨了,連渣都不剩,你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死了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上邊的人,根本不會管的。”
那邊的女人聽到唐菲菲這樣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又給唐菲菲交代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
晚上八點左右,江綿綿和祁宴守在老夫人的臥室之中,等著香黛過來看老夫人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李玉端過來兩份餐,拍了拍江綿綿的肩膀,示意江綿綿吃飯。
江綿綿看到李玉充滿善意的眼神,在老宅受的委屈,瞬間得到了釋放。
她露出來一抹淺笑,柔聲說道:“謝謝你二嬸。”
她從李玉的手裏接過餐食,遞給了祁宴一份,兩個坐在奶奶的床前,吃了起來,吃飯的時候,江綿綿的電話響了起來。
因為江綿綿的電話,是放在餐桌上麵,電話響起的時候,祁宴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上麵清晰的兩個字,“徑之,”讓祁宴的心裏有些不悅。
這個時間點,傅徑之給她打電話做什麼,男人最能明白男人的心思,隻是一眼,祁宴就能看出來,傅徑之對江綿綿有那種心思。
他喜歡江綿綿,很喜歡很喜歡江綿綿,而且傅徑之給祁宴的感覺,就是強勁的對手。
那種感覺是祁宴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看著江綿綿當著他的麵,接通了傅徑之的電話。
江綿綿倒也沒有避諱他,直接當著祁宴的麵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傅徑之清潤如玉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格外的舒服。
“綿綿,你現在還在北城嗎?”
“對。”
“怎麼回事?方便說嗎?”
傅徑之進退有度,紳士有禮的做事風格,是祁宴所不具有的,祁宴想要做什麼,從來不會過問他人的意見,對待戀人也是如此。
女人應該都很喜歡這種男人,但在男人眼裏,這樣卻顯得做作極了。
祁宴漆黑的眸底,飛快的劃過一絲不屑,被江綿綿捕捉到了。
江綿綿看祁宴竟然瞧不起她的朋友,她惡狠狠的瞪了祁宴一眼,像是在為了傅徑之鳴不平。
然後江綿綿站了起來,去了陽台對傅徑之輕聲說道:“我們在回去的時候,老夫人的那份解藥被人替換了,現在老夫人的情況很危險”。
“我聯係了老阿婆,老阿婆說會派人來看老夫人是什麼情況,我父親那邊,就麻煩你和安心了。”
聽到這話的傅徑之,瀲灩勾人的桃花眼眸,一點一點的暗淡下來了,他語氣裏難掩失望的說道:“你不可以回來嗎?”
祁宴的事和你沒有關係,你們已經離婚了,可不可以不要再牽扯上關係了?
後麵的話,傅徑之還是沒有敢說出來,他怕惹到了江綿綿不開心。
江綿綿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回來的,可是我現在脫不開身,在回來的時候,我和祁宴分開了,老夫人的那份解藥是我拿著送去老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