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謝曼曼已經認出來,被沈懷之抱在懷裏熱吻的女人是香黛了。
隻是她礙於自己的尊嚴,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謝曼曼沒有說話,祁蓮蓮卻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她閃了閃眼眸。
對謝曼曼說道:“曼曼,你好歹也是謝家的千金,可不能被一個野丫頭壓住了氣勢,我們一起過去,壓壓她的風頭。”
說實話,謝曼曼一點也不想過去,她倒現在都忘記不了,沈懷之是怎麼冷著臉警告她的。
但祁蓮蓮都這樣說了,她若是不過去,倒顯得她害怕了,這樣下去,她在整個北城權貴圈裏,還怎麼混?
沒有辦法的謝曼曼,隻好硬著頭皮,跟在祁蓮蓮的身後,走到了沈懷之和香黛的麵前。
祁蓮蓮微微抬起下巴,宛如驕傲的孔雀一般,嬌聲說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少和……香小姐呀?”
香黛嬌媚可人的小臉,被沈懷之吻的掛起了緋紅,柔嫩的紅唇,更顯嬌豔欲滴,引人采擇。
香黛感覺此刻的她,軟的就像是一灘水一般,站都站立不住,隻能倚靠在沈懷之的身上。
沈沈之狹長的眼眸微挑,沉聲說道:“祁小姐有事?”
“喲,沈少說的這是哪裏話,你與我哥一起長大,我理當喊你一聲哥哥,沒有事就不能同你說句話嗎?”
“說句話自然是可以的,但要看祁小姐說的是什麼話了。”
“沈少放心,我自然不會向你這小女朋友,說出很難聽的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玩沒有什麼的,隻是可惜了曼曼,一腔真心錯付了。”
香黛聽到祁蓮蓮說這句話的時候,抬起水杏般的大眼睛,就和謝曼曼的眼睛對視到了一起。
謝曼曼輕哼了一聲,還是和兩個第一次相見時的那般,趾高氣昂,令人生厭。
祁蓮蓮說這句話也很有內涵,這不是在含沙射影的告訴她,沈懷之同她在一起,不過隻是玩玩罷了,還說謝曼曼可憐。
香黛的嘴巴本來就笨,在布穀島那種民風淳樸的地方,大家都和睦相處,哪裏有像外麵這種勾心鬥角的人存在。
香黛覺得外麵的世界,簡直就像是宮鬥劇一般。
祁蓮蓮見香黛不說話,挑了挑眉,還想要說什麼,被沈懷之察覺到了動機。
先一步開口說道:“祁小姐自己是垃圾,不要覺得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垃圾,不要拿玩玩當借口,你也是玩玩,你看現在北城那個有身份有背景的男人敢娶你。”
“就連普通的男人碰你,都心驚膽戰,怕被傳染上了髒病吧,愛玩就是愛玩,不要玩到最後,連個愛你的人都沒有。”
沈懷之這話可謂是極為難聽了,從祁蓮蓮被江綿綿爆出來,愛去夜店找那種男人以後,她就成了北城,南城富豪圈裏,茶餘飯後的笑點。
可礙於她是祁家千金的顏麵上,這些人,也隻是敢在背後嚼嚼舌根,還沒有一個人,敢在她的麵前說什麼,沈懷之倒是第一個。
祁蓮蓮氣的攥緊拳頭,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紅到了脖子裏,咬著牙說道:“沈懷之,你敢這樣說我,我一定會告訴我哥的。”
“別在這裏叫囂了,要去趕快去,還有你,謝曼曼,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句話,我是不是給你說過了?”
別看沈懷之平時一副浪蕩不羈,對誰都和和氣氣的樣子,其實他這個人就是一笑麵虎,在北城算是除了祁宴,最不好惹的哪一號人。
得罪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謝曼曼急忙的低下頭,小聲說道:“懷之……”
“懷之是你叫的嗎?我們是什麼關係?”
“對不起,沈少,是,是蓮蓮非要拉我過來的,我以後保證,絕對不出現在你的麵前。”
“正好你來都來了,和香黛解釋一下,我們的婚約是怎麼回事?”
謝曼曼紅著眼,對香黛說道:“香小姐,我之前給你說的我和沈少有婚約,是我們兩家隨口定下來的娃娃親,並沒有經過沈少同意,你誤會沈少了。”
香黛一直緊抿著嬌豔的紅唇,沒有講話,沈懷之懶得搭理祁蓮蓮和謝曼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漫不經心的說道:“好狗不擋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