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盈依舊溫柔的說道:“好多了,多謝江小姐關心。”
江綿綿扯了扯嘴角,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喬盈看到了江綿綿提著包,閃了閃美眸。
還是忍不住問道:“江小姐,您這是要出去嗎?”
江綿綿點了點頭說道:“對,約了個朋友,出去逛逛,對了,你幫我告訴祁宴一聲,我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好的江小姐。”
盡管喬盈掩飾的極好,但江綿綿還是感覺到了,在喬盈聽到她要離開祁氏集團以後,喬盈語氣裏的輕快和眸底掩飾不住的喜悅。
江綿綿挑了挑眉,勾起嘴角轉身離開了。
她走了以後,喬盈把手伸到了西裝口袋裏,摸到了蘇媚兒給她的那藥粉。
這藥粉可以讓人在頃刻之間,陷入昏迷,和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沒有解藥的話,就會永遠的變成植物人。
想到這裏,喬盈的心裏有些猶豫,祁宴那樣驕傲的人,變成植物人,和活死人沒有兩樣,他該有多麼的痛苦。
如果可以,喬盈真不想要那麼去做。
可人生在世,最多的就是身不由己。
…………
江綿綿到了和香黛約好的茶樓裏,香黛早已經到了,身邊還坐著沈懷之。
兩個人親昵的靠在一起,沈懷之拿了一塊糕點喂入了香黛的唇邊,香黛張開小嘴,正準備吃的時候,沈懷之卻壞心思的吻住了香黛的唇。
香黛小臉一紅,正準備教訓沈懷之一頓,江綿綿輕咳兩聲。
沈懷之反應很快,急忙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給江綿綿打招呼。
“綿綿姐,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我剛來,你們到多長時間了?”
“我們也是剛到。”
江綿綿坐在了沈懷之和香黛的對麵,眼神掃到了香黛的身上,香黛的臉倏然一紅。
羞澀的說道:“你怎麼自己過來了,祁宴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過來?”
坐在香黛身旁的沈懷之,不滿的冷哼一聲,沉聲說道:“你就那麼想讓祁宴過來嗎?那麼想見他嗎?”
香黛愣了一下,不滿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我隻是問一下江綿綿,祁宴怎麼沒有陪著她一起來,你瞎懷疑個什麼勁?”
聽到香黛和沈懷之的爭執,江綿綿握著茶杯的動作驀然收緊了幾分。
她輕挑烏眉,難道是香黛曾經喜歡祁宴,被沈懷之知道了。
沈懷之猛地從位置上起來,冷聲說道:“我問你一下都不可以嗎?如果你曾經不對祁宴有非分之想,我會去懷疑你嗎?你那麼大的反應,莫不是對祁宴還有感覺?”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香黛都快要被沈懷之氣死了,如果不是礙於江綿綿在這裏。
她早就給沈懷之甩臉子走人了,沈懷之抵了抵下顎,深深的看了一眼香黛,轉身離開了。
他走了以後,江綿綿忍不住問道:“他怎麼知道了,你和祁宴在布穀島的事情?”
“咱們兩個那天聊天的時候,被他聽到了,然後沈懷之那個狗男人,就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我都快要煩死了,男人都像沈懷之那麼小心眼嗎?”
聽到香黛這樣說,江綿綿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江綿綿你丫的,我都快要被沈懷之氣死了,你還笑話我,快來幫我分析一下,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江綿綿沉思了兩秒以後,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一個男人在乎你,才會小心眼,胡思亂想,如果隻是和你玩玩,不去在意你的。”
這樣一說,香黛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那祁宴呢,怎麼今天沒有陪你過來呀?”
“他留在祁氏,讓喬盈對他下手,也是奇了怪了,祁宴哪來的信心,篤定喬盈對他動手,他不會出事?”
香黛挑了挑柳眉,戲謔的說道:“聽你這語氣,是在擔心祁宴啊,江綿綿,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沒有對祁宴死心?”
江綿綿立馬否定道:“才沒有,他以前那麼對我,我恨不得他去死,怎麼可能會擔心他啊。”
“別解釋,我都懂,你就放心吧,祁宴不會出事的,我給他了百毒不侵的藥物,喬盈給她下布穀任何的毒藥,都不會管用,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