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霍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隻是氣不過晚晚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罷了。”夏文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夏寧夕眼底微光波動,她在心中苦笑,從始至終受到汙蔑的人都是她,她背負了六年殺人犯的罪名,受了多少委屈?

可如今真相擺在麵前,所有人都覺得夏晚晚才是最無辜的。

她是無辜沒錯,那夏寧夕就是活該嗎?

她對霍南蕭說:“處理好你的事,看好你的嶽父嶽母,再有下一次我就送他們進監獄。”

“在外麵等我。”霍南蕭嚴肅地對她說。

夏寧夕不想理他。

霍南蕭:“別逼我到醫院抓你。”

“你有病吧。”夏寧夕爆了粗口,摔門離開。

霍南蕭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緩緩轉過身,渾身寒氣幾乎要將眼前的夫妻吞噬。

“霍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夏文河慌忙解釋。

霍南蕭眼底滿是殺氣:“逼不得已就找人綁架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隻是想找機會跟寧夕說兩句話,絕對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霍少,您多慮了。”夏文河很冤枉。

霍南蕭冷笑:“她與你們早就斷絕了關係,想必也沒有任何話可以說。”

夏文河語塞。

“過兩天我會把晚晚接走,你們好好照顧她,她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不用活了。”

丟下這一句話,霍南蕭轉身離開,隻給眾人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一群人呆愣在病房麵麵相覷。

“霍南蕭這是幾個意思?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他?”夏文河納悶。

周鳳林:“一定是要把晚晚接回家,看來這霍南蕭還挺有責任心,我就說嘛,婚禮都辦了,他不可能真的把我們家晚晚一腳踹開。

太好了,我很快就可以過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富太太生活了,到時候我一定要狠狠打那群瞧不起我們的人的臉!”

夏文河也高興地笑出聲。

兩人已經開始幻想成為首富嶽父嶽母的美好生活了。

唯獨夏晚晚懸著心看著霍南蕭離去的方向陷入擔憂。

此時的霍南蕭已經進了電梯來到地下車庫。

夏寧夕被幾個保鏢攔著走不掉。

許是看到霍南蕭來了,保鏢立刻讓出一條路來。

“上車。”霍南蕭對她說。

夏寧夕不耐煩:“我可以自己打車。”

“外麵都是記者,你還沒走出醫院大門就會被他們吃掉。”霍南蕭提醒。

夏寧夕無所謂:“然後呢?”

霍南蕭握住她的手,強行把她拽上車,期間夏寧夕掙紮了幾次,沒掙脫開,還撞到了車門,她的頭紅了一圈,眼淚不受控製地掉了下來。

霍南蕭神色一緊,剛想開口道歉,夏寧夕卻一把推開他,氣呼呼的上了車。

霍南蕭心裏不是滋味,本來就沒臉見夏寧夕的他現在更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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