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洛一愣,猛地看向夏文河:“他們不是說晚晚姐已經醒了嗎?還說晚晚姐指控我。”
“沒有的事。”夏文河小聲說。
夏洛洛皺眉:“怎麼會這樣?”
傅明豔說:“你這妹妹好生奇怪,親姐姐重傷昏迷不醒,你來到這裏第一時間不是關心姐姐,而是把髒水都潑在她身上,是因為心虛嗎?我看夏洛洛墜樓就是你幹的。”
說完她拉住霍南蕭的袖子:“南蕭哥哥,不能就這麼放過她,這一切肯定都是她幹的。她之前就很憎恨夏晚晚,如今夏晚晚離婚了,她又沒辦法嫁給你,一怒之下對夏晚晚痛下殺手。”
“這麼一說,一切都行得通了。”季飛白點點頭。
靳明熙說:“這夏洛洛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吧,上一次明豔出事就跟她脫不了關係。”
“有黑曆史,就說明她的嫌疑最大。”季飛白補了一句。
夏洛洛氣急敗壞:“你們詐我?”
“是你自己露了馬腳,怪不得任何人。”傅明豔說。
夏洛洛:“是陸奇,陸奇告訴我夏晚晚已經醒了,還說夏晚晚指控我,所以我才會認為晚晚姐受人脅迫胡說八道,既然晚晚姐還處於昏迷中,那就無法確定她出事是否是意外,你們這麼著急找凶手幹什麼?一切都等晚晚姐醒過來再說。”
夏洛洛暗暗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她原以為夏晚晚醒了。
若夏晚晚真的要與他當麵對質,她還真的跑不掉。
還好,還好夏晚晚這個賤人沒醒過來,她就該死掉,隻有死了才能解了夏洛洛滿腔的怒火。
夏洛洛給夏文河使了一個眼色。
夏文河立刻出來打圓場:“是啊,洛洛說的沒錯,一切等晚晚醒過來再說。”
“夏總什麼意思?”霍南蕭反問。
夏文河說:“也許是晚晚想不開,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大家都在這裏守一天了,也都累了,該回去的人就讓他們都回去吧,若是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得罪了帝城的權貴,多不好。”
他不敢讓霍南蕭繼續扣著韓幼靈,怕韓家因此記恨夏家。
韓沐森還算滿意,拉著韓幼靈就要走。
霍南蕭冷笑:“我有同意讓你們走?”
“夏晚晚自殺,跟我妹妹沒關係,夏文河自己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理由扣著我們?”韓沐森說。
霍南蕭:“若是其他人,我自是沒有理由,但韓幼靈不請自來後晚晚就出了事,我不可能放她走。”
“你非要揪著我妹妹不放嗎?”韓沐森很生氣。
霍南蕭說:“沒錯。”
“看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韓沐森目光凶狠。
霍南蕭:“外麵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能活著踏出這扇門,你若是想試試,隨意。”
韓沐森看了一眼外麵黑壓壓的一群人,大部分都配了手槍,若真的打起來,他會被打成篩子。
可韓幼靈是他的親妹妹,他不可能把韓幼靈丟在這裏。
他看著韓幼靈,不說話。
韓幼靈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給一個交代,索性就把夏文河供出來:“是夏文河給我發的邀請函,我確實受邀前來,可不是自己偷偷摸摸爬進來的。”
“夏總,有這回事嗎?”霍南蕭反問。
夏文河接收到他視線中的殺氣,嘴角猛地抽了抽,完了,衝著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