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繼續罵道:“當年要不是踩著晚晚上位,你能嫁給霍南蕭?這幾個孩子本來也是為晚晚生的,你卻執意要把孩子搶走,一點良心都沒有。”
“如今你妹妹懷有身孕,你還惡語相向,還試圖毀了她一輩子,有你這麼做姐姐的嗎?你也不看看是誰將霍淵撫養這麼大,是誰沒日沒夜地照顧你的孩子,把他養的白白胖胖。”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想到霍淵當時渾身是血的模樣,夏寧夕就氣得發抖,她一步一步朝兩人走近,問:“當初是你們把阿淵從我身邊搶走,這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們還有臉提起這件事?”
“沒有你們,阿淵就不會與我骨肉分離,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助也能把孩子撫養長大。反倒是你們,將阿淵搶走卻不好好撫養,我不找你們算賬已經算是仁慈!”
夏文河難以置信:“你怎麼能這麼想?當初可是你霸占了晚晚的位置,況且這也是霍南蕭的意思,當初可是霍南蕭命令我們把孩子搶走,你不去怪罪霍南蕭反倒是恨起自己的家人來,有你這麼做人的嗎?”
“我與霍南蕭的賬,我自己會清算,和你們的賬,我也會清算,你放心,我分得很清楚。我若是沒記錯,當初夏晚晚出事的時候船上還有其他人,夏洛洛,你也在現場,沒錯吧?”夏寧夕問。
夏洛洛立即否認:“沒有。”
“你不必急著撒謊,我全都想起來了,夏晚晚出事也有你一份功勞,要不是你足夠狠毒,她也不會變成植物人這麼多年。你倒是聰明,把一切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也怪我當初倒黴,失憶忘記了這一切,若不是厲晏城手中拿捏著證據,我也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都是你做的。”
夏寧夕毫不客氣地將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把夏洛洛給嚇得臉都白了,她渾身顫抖仿佛受到巨大的刺激。
同樣被蒙在鼓裏的人不止夏寧夕一個,夏文河也不了解當年的情況,猛然看向夏洛洛,“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姐姐當年出事是你害的?”
“沒有,你別聽她胡說,她故意陷害我。”夏洛洛立即否認。
夏寧夕:“要我把證據全部都擺出來嗎?你的這些話也就這些蠢貨會相信。”
夏洛洛憤怒至極:“我不想跟你爭吵,我知道你還喜歡霍南蕭,想要把我拉下水,我不會中你的奸計,隨你怎麼說。”
夏文河:“寧夕,我一直以為你是很善良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也變得如此惡毒。”
父女倆的嘴臉著實把夏寧夕給惡心到了,特別是夏文河,前一刻還在罵她是一隻惡毒的白眼狼,這下又陰陽怪氣地說她善良了,道德綁架被他們一家子玩得明明白白。
這樣無恥的人,怪不得日子能過得這般好。
夏寧夕微微一笑:“你們可真是親生父女,出奇的相像。當年的事情夏洛洛可以不承認,但是這一次,是她親手將夏晚晚推下樓,想必夏晚晚也不會再認這個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