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嚇得一大跳,臉色狂變。
“廣哥,你什麼意思?”
然後嚇得人都要開始跑了。
但他還沒有跑兩步,就被那些大漢給抓住了。
“廣哥,你是不是瘋了,要聽那小子的!”
寧陽是真的怕了,這小子三言兩語,就讓廣哥都害怕起來,這小子到底什麼人啊?
關鍵是真的要敲斷他的腿了,怎麼能叫他不害怕得要逃。
“寧少,你也別怪我們,怪就怪你自己沒長眼!”
絡腮胡沉著臉,揮了下手。
然後直接一聲慘叫傳來。
寧陽一個大少爺,哪受得了這斷腿之痛,也直接痛暈了過去。
絡腮胡這才冷汗直冒的走到方澤跟前。
然後直接跪了下來,“方爺,我已經按您說的辦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方澤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處理吧。”
然後直接就走了。
隻到他走了好半天,絡腮胡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廣,廣哥,他,他就是牲口老大口中的那位方爺嗎?”
之前押方澤的幾個大漢,這時吞著唾沫,結結巴巴的問道。
絡腮胡現在兩條腿還在打擺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說呢!”
他自己都快嚇死了,早就聽他老大牲口哥說過,這位方爺是千萬惹不得的存在。
沒想到今天居然被自己遇上了,這都怪那個寧家少爺。
媽的,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惹上這位方爺,差點被這個狗屁少爺連累死了。
幾個大漢也是說不出話來了。
怪不得抓這個人過來的途中,表現那麼奇怪,原來是那位方爺啊。
隻覺得一陣後怕不已。
之後,他們又不由問道。
“那,那寧少怎麼辦?”
絡腮胡看了一下暈過去的寧陽。
眼神閃爍了幾下。
“把他抬回寧家去,畢竟他是寧家的大少爺,這件事就算要找麻煩,也找不到我們頭上,走!”
……
牲口剛剛匆匆趕來的時候,正好遇到方澤出來。
“方爺,讓我去把廣昌那個狗日的剁了,敢綁架方爺起來,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他火急火燎的趕來,就是打算親自處理這件事,自己手下的人,綁架到了方爺頭上,這還得了。
頓時凶聲戾氣道。
方澤擺了擺手,“行了,他已經按我說的做了。”
然後他看了一眼牲口,“看來你現在在極樂會越爬越高,脾氣也越來越凶了嘛。”
牲口連忙收斂起早已習以為常的那抹凶戾之色,垂頭訕訕笑了兩下,“平常喊打喊殺的習慣了,在方爺麵前一時沒能收住,還請方爺見諒。”
方澤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是得意忘了形,記住,有時不要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自己該做的事!”
拍的這幾下,直讓牲口冷汗直冒。
連連點頭,“請方爺放心,牲口不敢忘方爺的交待!”
方澤這才淡淡點了點頭,“行了,回吧,該幹嘛幹嘛去,這件事就不用管它了。”
牲口當下什麼也不敢再說了,對著方澤鞠了一躬後,直接帶著人就走了,來得快去得也快。
方澤當即正準備回秦家時。
突然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大哥,救我……”
正是任瑤瑤的聲音。
然後電話就斷了,方澤撥過去也撥不通了。
頓時眉頭一挑。
上次碰到任瑤瑤時,任瑤瑤就提過,那個什麼齊風的父母帶回了一個奇怪的人,很可能就是大神教的人。
他還正在想,要不要去江南之前,先把這件事解決了,看來現在必須解決了。
大神教?想著連續幾樁事,都是出自這個大神教,遲早有天他要將這個破教連根撥起。
任家宅院。
一個黑袍老者手持著一把蛇頭手杖,隻要對著任家隨便哪一個保鏢一指,那個保鏢就滿臉發黑的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異常。
地上也已經躺著不少人了。
嚇得那些保鏢都不敢上前了,一個勁的往後退著。
在黑袍老者身後跟著一對中年夫婦,神色對任家之人充滿著怨毒。
“任海,快把你的女兒交出來,給我們齊家一個解釋,她到底把我兒子怎麼了?”
那對中年夫婦正是齊風的父母。
齊母這時指著任家大門大聲喝叫道。
任海夫婦此時也聞訊趕緊出來了。
“齊元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看著滿地都躺著自己家的保鏢,任海臉色非常難看。
“任海,你還好意思問我們什麼意思,我兒子現在半死不活,都是你的好女兒害的,本來他在國外好好,為了你女兒非得跑回來,現在弄得如此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