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家內廳。
薛芷凝親自奉上茶。
既然爺爺都這麼恭敬的請了這個家夥進來,她當然不能失禮。
況且她也很好奇,到底這個家夥有什麼方法治好連爺爺都治不好的病症。
小蓮的母親何娟一進來就顯得局促不安,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倒是小蓮,絲毫不再緊張了,小臉還顯得有些興奮,東張西望的。
畢竟像這種有錢人家的各種陳設,她都覺得挺稀奇的。
再說,她覺得她的病很快就要好了,心裏怎麼能叫她不興奮。
“小兄弟,剛才人多,還未請教小兄弟的尊姓大名呢?”
薛老先生這時客氣道。
“薛老先生不必如此客氣,我叫方澤!”方澤微微笑道。
“方澤?”
薛老先生一時似乎在腦子裏搜索,自己可曾聽過這個名字。
而薛芷凝這時暗暗鼓一下嘴巴,剛才問你半天,都不說你是誰,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名字嗎,搞得神秘兮兮的。
但是,她總覺得,似乎在哪聽過一個姓方的人物,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不過,姓方的人多了去,估計這兩個人也沒啥聯係吧。
“方兄弟,我聽口音不像我們江南人,倒是像江北那邊的口音。”
薛山河有點沉思的問道。
方澤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確實來自江北的江城!”
“江城?”
薛山河更是有些沉思了,“那小兄弟可認識沈清和沈教授?”
“哦,薛老先生認識沈教授嗎?”
“曾經有過幾麵之緣,而且沈教授的保命銀針之術,我心中也是仰慕已久!”
方澤輕輕一笑,“其實他是我師侄!”
聽到這番話,薛山河瞪大著眼睛愣住了。
薛芷凝也差點栽到了地上。
她之前倒是聽爺爺提過那位沈教授,雖然年紀可能沒有爺爺大,但也小不到哪去,這個家夥竟然說那個人是他的師侄,這怎麼可能?
薛山河愣一下神後,馬上站了起來。
朝著方澤就是施了一禮。
方澤也連忙站起扶住薛山河。
“薛老先生,您這是幹嘛?”
“原來先生竟是沈教授的師叔,那這份禮,山河該行!”
說著,堅持把禮行完。
方澤攔都攔不住。
搞得薛芷凝都不知道該說啥了,爺爺這是腫麼了?
薛山河行完禮後,才說道:“我與沈教授是平輩之交,既然你是沈教授的師叔,那當然不能失禮。”
方澤也隻無奈的笑了笑,早知道這樣就不提此點了,不過也愈發敬重薛老先生的為人了。
然後示意大家都坐下來說話。
“方先生應該就是江北那邊盛傳的那位方神醫吧?”
坐下來後,薛山河也想起了什麼說道。
他身為醫學界的人,自然也聽過一些江北那邊關於方神醫的傳聞,不然剛才一聽到方澤報出名字就有點思忖,隻是一時沒有把方澤與那位方神醫聯係起來,此時已經毫不懷疑了。
再說此人能是沈教授的師叔,那一身醫術更不用懷疑。
方澤點了點頭,“確實那邊的人抬愛,稱我為方神醫!”
薛山河眉稍一喜,“那薛家真是蓬蓽生輝,原來是方神醫大駕光臨!”
然後他望向何娟。
“既然你們能遇到方神醫,那你女兒的病真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