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這麼一回事,那黑衣人也沒說是他殺了四公子啊,你們怎麼就知道那些人是凶手了。”
那個曾經搶過清歌九齒蘭的人在旁邊小聲嘀咕著,他看似壓低了聲音在說這番話,實際上是說的清晰又清楚,讓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聽到了。
這話一出,不光是端木家的人有點迷糊,搞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棲霞門的人也開始有點憤怒,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了,得寸進尺登鼻上臉算怎麼回事?
“有的人啊,給他點臉,還真以為自己有臉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他的那張皮早被自己給扒下去了,沒臉沒皮的,也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浪費了中州大陸的靈氣。”
徐卓在旁邊拿著下水的時候順手摘下來的一片荷葉,反複地在自己身側搖著,和旁邊一個棲霞門弟子說道。
“你他媽說誰呢!”那個人縱然是臉皮再厚也經不起徐卓這般說,立馬就臉紅脖子粗上了,就差對徐卓出手了。
“我還以為那個人沒臉了呢,沒想到竟然還有那麼點羞恥心,真要是有羞恥心,就應該端正自己的行為,要不然那麼點臉也丟光了。”徐卓不理會那個人的惱羞成怒,繼續和身邊的那名弟子說道。
“找死!”這個人竟然受不住徐卓言語的刺激,徑直就向徐卓出手了。
中年修士攔下了那個人的出手,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出門前族裏安排給他的任務是帶著這些年輕人外出曆練,誰能想到平常在雲夢澤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到了外麵都是這樣一副德行,他覺得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好倒是小事,而是憂心端木家的未來。
他們的家族屹立萬千年時光,養尊處優的日子已經讓他們忘記了什麼叫做危機感,做事情的時候都是以自我為中心,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肩負的起端木家的傳承?
“二叔你做什麼,他們這麼侮辱我您也任由著不管,現在沒有心魔誓的約束,為什麼還要怕他們!”那個人又是氣又是惱,問自己的二叔。
“徐師兄,你講的這是誰的故事啊?”和徐卓對話的那名弟子問道。
“哦,就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那個人現在已經死了。”徐卓繼續說道。
感情這是在講故事,順便指桑罵槐了。
這名弟子的臉瞬間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接受著大家怪異眼神的注視。
“你們看,那個人往湖麵上飛過來了。”一名一直負責觀察岸邊情況的修士說道。
眾人的情緒又緊張了起來,隻見那人的精氣已經耗盡,但是卻直直地朝他們飛了過來,眾人都以為他是飛過來對付他們的,立刻提高警戒,隨時準備出手。
可是那個人飛過他們的上空之時隻是朝水底看了一眼,臉上沾滿了血花,但是卻帶著詭異的笑容,他要去幹什麼?
這個念頭在清歌的腦海之中盤桓不散,他飛過去的方向更像是青蓮海的中心位置吧?
“嗖!”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千月青蓮海中的湖水劈成了兩半,而那股力量針對的對象則是這時候正在他們頭頂飛過去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