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被捆了起來嗎?”旁邊的那個大漢在這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隻見沈硯棋完好無損地站在哪裏,臉上正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他們兩個人。
“你……”大漢猛地將頭偏向清歌所在的方向,說道:“你們兩個根本就是一夥人,來套我們話的對吧,臭娘們真是可惡!”
大漢睚眥欲裂,憤怒地看著清歌,想著他們二人被這兩個人耍的團團轉而不自知,真是該死!
“那麼,我也送你一腳。”清歌聽著大漢粗鄙的詞彙,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被他說出來的話給汙染了,抬起腳,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就將被千絲草牢牢捆綁住的大漢踢到了另外一個大漢所在的位置。
兩個人身上的傷口還在汩汩地往外冒著血,地上也留下了一串串血花。
“這兩個人是殺了還是留下?”沈硯棋看著地上已經暈過去了的兩個人,向清歌問道。
清歌蹙了蹙眉,而後道:“雖然我覺得殺掉一點也不可惜,不過既然他們的傷口上已經被我下了浴血符,除非是有人來救他們,否者的話,失血量過多也足以要了他們的命,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那我們走吧。”沈硯棋說道,他走在清歌身後卻回過頭對著遠處的那兩個人,冷冷一笑。
那兩人甚至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隻看見兩道細長的,冒著寒氣的銀針一般的東西飛快向他們射了過來,遍體生寒,就此斷絕了他們的所有生機。
沈硯棋收回手,這才放心,體修的身體沒有那麼脆弱,清歌還是太心軟了。
既然她不想殺人,那麼惡人就由他來做,他的這兩針是將空氣中的水凝結成了寒冰針,直接深入到兩人的心脈,除非有逆天之術,否則絕無生還可能。
留著這兩個人,絕對是禍害。
“竟然還是沒有發現那些人的蹤跡,他們去了哪裏呢?”清歌原本以為她跟過來會遇到三派的掌門這些人,沒想到遇到的卻是同樣誤打誤撞進來的兩名無極宗的弟子。
“我有種預感,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了。”沈硯棋心裏覺得,一切的謎底已經到了要揭開的時候了。
再次回到寒波潭邊上,潭水竟然又泛起一圈漣漪,沈硯棋先前以為是清歌留下的漣漪,並沒有太注意潭水的變化,但是現在再次看到這種現象她自然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祭出飛劍,沈硯棋踩著飛劍飛上了寒波潭的上空,觀察著寒波潭中的變化。
地宮裏麵並不算黑,就好像是月色清明的夜晚一樣,能夠看得清楚很多東西的大概輪廓,沈硯棋飛上寒波潭,也是想要看看,寒波潭中是否有什麼玄機。
可是飛到了湖心的位置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隻見他的身子像是不受控製一般,飛速地向下俯衝過去。
“你沒事吧?”清歌眼見著情況不對,很快將流光劍化作一條柔軟的緞帶,將沈硯棋的腰身卷住,費了好大力才將他從那股吸引力的吸引當中牽了出來。
“還好你及時出手,要不然,還真是危險。”沈硯棋也及時地將身子穩住,飛回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