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看到慧明長老,想要過問徐卓的狀況,但是現在對方根本就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不知道前輩攔下我們三人究竟有何事?”沈硯棋細而尖的聲音最是能夠刺激人的耳朵,不僅僅是清歌他們感覺到不舒服,慧明長老也皺眉覺得不太適應。
“聽我們棲霞門的弟子說,你們三位在黑水城中將我們棲霞門的弟子打傷了,本來出門在外有所齟齬在所難免,但是三位道友所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我現在就代表著我們棲霞門的人來向三位討個公道。”
說著,慧明長老便以這樣的借口向清歌他們出手了,在旁邊作壁上觀的另外兩個門派的長老剛開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真以為是慧明長老所說的這麼回事,也沒有動手,隻是一直在邊上旁觀著。
“鍾離小子,快點告訴我姓沈的那小子在哪兒?”
慧明長老剛剛卷出去兩條水龍,向清歌他們奔湧而去,晉元君的聲音也出現在了他們打鬥的範圍之內。
“清歌,你小心。”沈硯棋在這個檔口恢複了其本來的聲音,向清歌喊道,引起了旁邊幾位蒼梧長老的注意。
自然,雲清宮和無極宗的人也知道了這三個人之中有百裏清歌和齊言的人,自然也就跟著出手,想要搶人。
晉元君正準備對鍾離澤出手,與此同時,蒼梧的人也正要對沈硯棋和情歌出手,。
而清歌和沈硯棋以及鍾離澤正在和慧明長老的水龍對抗著,場麵頓時就混亂了起來。
四股力量的攻擊都偏了昏頭,最後都打到了自己不想打到的人身上。
晉元君是什麼人物,他可以隨便得罪別人,別人是萬萬不能得罪他的,那個將攻擊打到了晉元君身上的蒼梧長老立刻就迎來了晉元君的報複。
一群金丹長老之間,便因為打錯了人開始相互之間互相報複上了。
清歌他們都是築基期的弟子,自然是難以承受這些金丹長老鬥法時所產生的威壓,但是現在正好是這些人剛剛殺紅了眼打上了癮,失去理智的時候,也是他們逃走的最佳時機。
於是他們三個人也隻能強撐著,一點一點地遠離金丹長老鬥法的波及範圍。。
“你們拿著這個快走。”
不知何時,跟在晉元君身後的那個青年修士走到了他們身邊來,似乎他絲毫不受金丹修士鬥法所產生的威壓的影響,將一樣東西交到了他們手中。
他們三個人拿著青年修士遞過來的東西,身上立刻覺得輕鬆多了。
“謝謝。”清歌這時候才將青年的麵目看了清楚,正是那天在一念間客棧看到的麵覺有些麵熟的青年修士,原來那個沈硯棋他們口中的晉元君,竟然就是那天在一念間裏麵渾身穿著黑袍的那個金丹修士。
“得罪了。”沈硯棋伸手一掌,在青年修士的胸口上拍了一掌,力道不輕,足以讓青年修士因此而受傷。
“唉,你幹什麼?”清歌看著沈硯棋對那個青年修士出手,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