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內斂,葛樂從中走出。葛樂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生人之氣,一步步走向老鼠,老鼠就在原地瑟瑟發抖,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神氣。葛樂緩緩抬起手。老鼠發出刺耳的尖叫,還沒等叫聲傳到觀眾席,老鼠就已經化作灰燼。等到葛樂的眼中回複了生機,黑氣自然消散在了空中。葛樂手上的傷已經愈合,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葛樂活著離開了競技場。
“嗯,不錯。沒死。”龐統手拉著葛樂走在路上。
“剛才發生了什麼?”葛樂覺得自己的身體再次發生了變化,內心深處仿佛有一個惡魔,在不斷的掙紮,惡魔的力道非常的蠻橫想要把自己撕碎跑出來。
“你贏了。就這麼簡單。”龐統還是笑嘻嘻的看著葛樂。
“怎麼贏得?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就是你嘿嘿哈嘿,就贏啦。”龐統在空中胡亂比劃了幾下,然後向葛樂比了一個V的手勢。
“那你可以教我怎麼做盤境了麼?”
“當然嘍。”
龐統在一旁指導著,葛樂慢慢的將自己的盤力凝結成一個圓盤,圓盤的中央是一隻三足烏,三足烏的背後是扶桑樹。龐統用一根皮繩將圓盤係好交給葛樂,並告訴葛樂如何使用自己的盤境。葛樂進入自己的盤境後,終於再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覺,完全屬於自己的空間,雖然現在這個空間裏什麼都沒有。
葛樂跑回公司,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在現實裏不過是半天的時間而已,這種轉瞬即逝的感覺,葛樂已經習以為常。但是這次突如其來的事件,讓葛樂上了公司當天的熱搜榜,都在打聽那個被美女拉進女衛生間的人是誰,還有為什麼那個美女會在公司的衛生間裏消失,也有點詭異的成分在這傳言裏。
馬上就要到中秋了,自從上次龐統拉著自己參加了一場不知所以的比賽,到現在龐統的店也關了門,跟盤界有關的人或者物都已消失。自己對於盤界的認知夜停滯於孔明送進自己腦子裏的那些書了,雖然那些書的內容更多全都清晰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當中,但是以自己一個本科畢業的學生來說,裏麵有很多的內容是無法理解的,更奇葩的是裏麵居然還有幾本是用甲骨文撰寫的。至於那個盤境也被葛樂拿來當成了儲物間,那些自己舍不得丟掉卻又占地方的東西都被他一股腦的裝了進去。以至於每次進入盤境的時候都想進到一個廢舊的儲物間,雖說盤境的空間隻需要提升自己的盤力便可提升容量,但是裏麵的東西大多是一些無用的東西。
葛樂的工資卻在這幾個月裏漲了不少,比起之前的默默無聞,現在的領導對葛樂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雖然在公司不少人眼裏,葛樂並沒什麼變化,但總有說不清感覺,覺得葛樂很可靠,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本來葛樂所在的技術部門就很少有女生,外加上自己窮並快樂的生活方式讓大多數女生看不上,才導致的葛樂至今還是單身。不過凡是也會有例外,上天餓不死瞎家雀,雖說葛樂現在是單身,也隻能說理工男個頂個的直,情商堪憂。葛樂自小便有一個發小,名叫簡荻,性別女,愛好男,而對於葛樂來說此人就是自己的八拜之交,徹徹底底的一個女兄弟,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嘻嘻笑笑的。但自從葛樂成了盤師後便很少見麵,雖說此女多次約葛樂出門,卻經常被葛樂拒接。原因有二,一為那時葛樂剛成為盤師,對於盤界很陌生,也充滿了好奇。二是囊中羞澀,每月的房租和硬性開銷都在漲,又不好意思問家裏麵開口。但是現在葛樂被老板提拔,工資也難得三連漲,現在手上也能有一些富裕錢了,可惜這種小小的暴發戶的感覺就像給窮人一百塊,窮人全拿去買饅頭一樣。至於簡荻的模樣,要和家裏聯係起來,簡荻家裏是徹徹底底的文藝家庭,父親在大學裏教的是聲樂,母親教的豎琴。從小就被教育形體,禮儀,妝容,服裝搭配。不論是氣質還是形象都是美女一枚,經常會在街上被星探搭訕,各種承諾出道後的利益,都被簡荻拒絕了。追求者也不在少數,其中不乏一些富家公子,有為青年。但是在簡荻這邊卻都紛紛落敗下來,簡荻很自然的就把仇恨都轉移到了葛樂身上,導致了葛樂時不時的都會莫名其妙的收到一些威脅性的言語信息,但卻從來沒有出格的報複。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那些富家公子對於葛樂的不屑,在他們眼裏葛樂隻不過是簡荻想換換口味的對象,玩玩罷了。現在的簡荻在一所私立貴族高中裏教授古典音樂,這所學校是北玄市最高級的一所學校,什麼教育重點院校都要靠邊站,學校裏的教學資源全部是世界一流的師資,裏麵的學生也都非富即貴,一個學生一個月的學費都夠葛樂一年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