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左旋看著眼前的葛樂,這已經超出了盤師的境界了,麵對傳說級的怪物竟然如此輕鬆,根據情報上說的,葛樂應該是個萌新才對,這短短的時間裏竟然能做到如此,左旋不信,天才盤師自己也是見過的,但想達到葛樂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而且眼前的葛樂貌似也不是葛樂而是其他的人。
“你,不,死,心?”葛樂輕蔑的看著應龍。
“我不信,當年將你打倒,難道你是故意的?”應龍身上的鎧甲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為,了,妭。”葛樂慢慢的說。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阿妭,但是你做的事情卻不是。你跟她父親作對,弄得生靈塗炭,現在你又說為了阿妭。我不會再將阿妭交給你了。”
“切。”葛樂不客氣的說了一個字。
“不論過往,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就做一個了斷。”應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鎧甲,露出古銅色的肌膚,肌膚上隱約閃爍的龍鱗將整個胴體包裹住。金色的長發散落在身後。應龍再次舉起龍膽紫,向葛樂連刺幾劍,均被葛樂格擋開。隨著身形變化,應龍化作巨龍,一隻龍爪抓向葛樂。剛才的颶風是應龍故意將房頂掀開的,為的就是方便自己以原形對抗葛樂。
“醜。”葛樂的煌滅輕輕一劃,龍血四濺,龍爪被劃開數米的口子,鮮血噴湧而出。龍爪受痛縮了回去。應龍張開巨口就向葛樂咬來,葛樂向旁邊一躍躲開了咬擊,龍尾跟著葛樂的身影掃去。葛樂在空中轉身擋住龍尾。
“破,法。”葛樂冷冰冰的說出兩個字,煌滅劍閃爍出金色光芒,光芒像金針般傾瀉向應龍的全身。應龍應聲而倒,巨大的身軀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眼中含著淚光看著那一具幹屍。慢慢的應龍恢複了女兒身,整隻右手上的鱗片已經破碎不堪,鱗片裏的鮮血不停的在向外流,身上布滿了金針,金針在閃爍幾下後像玻璃一樣破碎的不見蹤影,隻留下身上的針孔,從針孔裏也流出血液。應龍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躺在地上喘著氣。
“你當年故意輸給我,然後消失掉,究竟是為什麼?”
“管,你,鳥,事!”葛樂的嘴裏蹦出了這四個字,隨後坐在了地上。
“還是那副德行,一點沒變。嗬嗬。”應龍突然放鬆下來,像是什麼事情已經放下了。
“咦,發生了什麼事?”葛樂又回來了,突然覺得全身酸痛,像是被一百字大錘砸過一樣。
“哼,你贏了,阿妭看人還真準。”應龍閉上眼睛,想起曾經。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灑滿整片沙漠將沙漠染成絢爛的紅色。應龍與女魃坐在沙堆上,看著大漠落日。餘暉將女魃的青衫染成淡紫色,微風將裙擺輕輕拉扯著,應龍的鎧甲上還殘留著戰爭留下的痕跡。
“阿妭,你要去找她麼?”
“她回來找我的,不管多久,我相信她。”女魃滿臉的期待。
“她要是一直不回來呢?”應龍已經知道蚩尤被封進了盤古境當中。
“那我就一直等,她答應過我,不管結果如何,隻要結束了戰爭,就會馬上回來。肯定有什麼事耽誤了吧。”女魃微笑的看著應龍。應龍也沒辦法回答女魃,隻能默默的陪在女魃身邊,手裏攥著要自己消滅女魃的任務。都說虎毒不食子,黃帝為了自己的功績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能放過,那些抱怨的人們根本就一無所知,女魃幫助了他們,卻被恩將仇報。這些人的自私逼著黃帝下了這道命令。本來關係要好的三人,已經將一人封印,剩下的這一個還要被自己的父親處死,應龍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當應龍拿著龍膽紫出現在女魃麵前的時候,女魃甚至是微笑的,像是知道一切的事情。應龍並沒有執行任務,她帶著女魃逃到了這忘川之濱,本想與女魃長相廝守,卻不知是誰告訴了女魃蚩尤戰死的消息,自那以後女魃再也沒笑過。女魃將自己封印了起來,應龍看著原本美麗的人兒在棺木中慢慢的老去,慢慢的腐爛風化,卻無能為力。女魃是美好的,伴隨一生的卻是河水幹涸,萬物枯萎。應龍害怕女魃一個人在這裏寂寞就一直守在這裏陪伴著女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