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旋兒不是看你傷心去了趟九黎麼,她就偷偷帶著白如練也去了。發生那件事的時候,你也在現場我就不多說了。這完全是個意外麼,怎奈何白家非要說是因為旋兒才發生,讓他們家的長孫殞命,非逼著旋兒嫁到白家。”左慈把派左旋監視葛樂說成關心,葛樂也不想當場戳破。m.x33xs.com
“如果隻是嫁到白家倒也沒什麼。您是不是疏忽了點什麼,沒給我說呀?”葛樂看著左慈。
“哎,如果隻是嫁到白家自然沒什麼,但你看看這請柬,這是要做冥婚,旋兒嫁過去就要殉葬。”
“都什麼年代了,他們還敢這麼做?”
“不管是那個年代,隻要是他們白家說的,都必須要做,從民國到共和,都是由他們說了算的。人家自古就是王侯將相,咱們這些搞點小生意,怎麼和人家對抗?”左慈說得自己很沒用,就想葛樂去搞點事情,到時候再出麵調解,這樣既讓白家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算是又幫了一次葛樂,根據左旋的情況彙報,葛樂的樂陽樓在北玄絕對的第一盤力集團,如果能整個樂陽樓歸入天緣,那時就可以不再避諱東吳貨運了。自己早就放棄左旋了,不能因為左旋而得罪白家是左慈心裏真實的想法,如果這件事既能拉進與白家的關係,又籠絡住葛樂,左旋的犧牲就是值得的。
“那我是不是要隨個份子,怎麼說我也認識這個白如練,免得人家說我這個做小輩的不懂規矩。”葛樂笑了一笑。
“千萬不要惹事啊,要不人讓左陽陪著你。”左慈叮囑道,其中最不穩定的因素就是葛樂去到白家會做出什麼,讓左陽跟著至少能讓左慈知道葛樂究竟做了些什麼。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伸手不打笑臉人,白家再是世家,也不會為難我一個小輩的。”
“好吧,如果有什麼事,回來一定要跟我說。”左慈說道。
“左旋呢?今天怎麼沒見到她?”葛樂問道。
“左旋現在就在白家,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哎,可憐啊!”左慈歎息到。
“行了,我去看看,畢竟白如練的事情我也有責任。還有就是這些文件,我還沒簽完呢。”葛樂剛想走,但看了一眼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沒事,讓左陽來做,左旋的事才是大事。其他的都好說。”
“別到時候不給我發工資,我也沒話說。”葛樂笑著對左慈說。
“你的工資絕對少不了的。”左慈心裏發笑,表麵還要表現的很淡定,他不想到葛樂居然還會對這點工資那麼上心,難免覺得葛樂還是太年輕。
葛樂來到白府的門口,白府在北玄市也算是一個景點了,但是隻有前庭對外開放,後院是白家的生活區,上麵掛著軍管區的牌子,很少有人敢進入,門口的哨兵都是荷槍實彈的在站崗。這時候並非節假日,來遊覽的人也不多,葛樂徑直往後麵走。
“站住,這裏是軍管區,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我叫葛樂,麻煩通告一下,我是來探望左旋的。”葛樂很有禮貌的對哨兵說。
“不好意思,裏麵沒有叫左旋的人,請回。”哨兵連詢問都沒詢問,直接就回絕了。
葛樂轉身就走,他想透過盤界進入白府,哪知門口的哨兵還是將葛樂攔住了。葛樂感歎道,這白府果真名不虛傳連哨兵都是盤師,又不能硬闖自己是來拜門的,鬧事實在不太合適。
葛樂掏出天緣的名片哨兵才肯向府內詢問是否放行。葛樂在門口等了半天,才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士兵模樣的人,領著葛樂走到一個花園。左旋正坐在花園的石桌旁,桌上擺著水果點心和一杯茶,四周鳥語花香春意盎然。左旋獨自坐在那裏發呆,一臉的憔悴。葛樂走過去端起茶就喝,左旋才發現葛樂來了。
“你在發什麼呆啊?我桌子上一堆文件也沒見你處理。”葛樂問左旋。
“你來啦?!”看到葛樂是又驚又喜。
“你不知道麼?那是誰放我進來的?”葛樂覺得事情不對,他感覺到有股強烈的盤力已經到了園門口。
“是我。”一個身著唐裝的男子站在門口,身上透著軍人的氣質,聲音洪亮。
“您是?”葛樂向穿唐裝的男子問道。
“你就是葛樂?據說我侄子的死跟你也有撇不開的幹係。”唐裝男子一雙眼睛散發著殺氣,死死的盯著葛樂。
“可以這麼說。”葛樂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
“那你還敢來?今天就讓你給我侄子陪葬。”唐裝男子一看就是那種人狠話不多的人,舉手一拳就打向葛樂。葛樂並沒有動,硬生生用身子接下這一拳。這一拳的拳勁驚人,若沒有盤力護著自身,常人估計會被打死。而葛樂隻是後退了一步,唐裝男子看著接下自己全力一拳的葛樂竟然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不由的讚許這個年輕人。
“為什麼不躲?”男子問葛樂。
“為何要躲?因為你是白如練的長輩,這一拳我該受著。”葛樂說道。
左旋看著葛樂剛來就動起手不免心裏有些焦急,再看葛樂接下了那一拳毫發無傷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