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神武衛手持橡膠棒,朝著男孩腦袋上一棍子砸了下去。
砰!
男孩不但不躲閃,額頭愣是狠狠地挨了一棒子,瞬間冒出鮮血,然後一口咬住這個殺害媽媽的仇人。
“啊,草你媽的,狗雜種,居然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
砰砰砰!
神武衛氣急敗壞,朝著小男孩的身上一棍又一棍地抽打,下手極狠,不當人地打。
“魔尊,這個府邸有一個私人監獄,跟我來。”
花兩儀對這個府邸清楚得很。
“花兩儀,你特麼還敢來!”
看守牢籠的一名神武衛見到花兩儀,頓時罵道。
唰!
花兩儀一揮出,濺血封喉!
這名看守牢籠的神武衛捂著咽喉,瞪著眼珠子,靠牆而死。
“他媽的,說,你就是沒有爹媽的雜種!”神武衛捏著男孩的下巴,逼迫道。
男孩遍體鱗傷,臉上全是鮮血,他緊緊閉嘴,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一聲。
“快給老子說,你就是個雜種,孽障!”
“砰!”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神武衛直接側飛出去,砸在牆上,落地後大口嘔血,嘔出來的血漿裏都夾帶碎肉,儼然是五髒六腑破碎。
隻見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站在了小男孩的麵前,看著眼前的一切,殺氣灌頂。
“尊上,這個家夥如何處置?”花兩儀捏住這名神武衛的脖頸,開口問道。
“查明身份,誅他九族!一個不留!”
“遵命!”
白恩弈聲音顫抖,看都沒有去看那名神武衛,而是有些呆滯地看著黎曉燕一動不動的身體。
她死了。
白恩弈眼眶濕潤。
是自己負了她!是自己毀了這個女人。
為了他,黎曉燕一個人背負了太多太多,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孩子養大,沒有告訴他,沒有成為他的累贅。
可她最終卻死在了他和皇族之間的爭鬥當中。
白恩弈神情呆滯,伸手準備為男孩抹去臉上的鮮血,但是被男孩無情地退開。
“孩子!”白恩弈顫抖著聲腔,內疚至極。
“不要過來!”男孩嘴角滲血,眼神裏充滿了埋怨。
白恩弈轉過頭去,忽然兩行熱淚止不住地落下!心如刀絞般難受。
“孩子,對不起,是爸爸,來晚了!”他無顏麵對自己的兒子,背對著男孩,淚如雨下!
男孩也跟著哭了起來,他抽泣著,哽咽說道:“我知道,媽媽是被你害死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爸爸的錯!”
是他忽略了黎曉燕,這個錯是他犯下的,他認!
抱著黎曉燕的屍體,白恩弈正大光明走出了神農青虹的府邸。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沾滿了皇族的人,以及不少的鎮國將軍。
“你,白恩弈,你敢帶人闖入大公子的府邸,你這是大逆不……”
一名皇族老人開口道。
白恩弈眼神一凝,看向這名皇族老人。
皇族老人連忙住口,因為駭人的殺氣差點嚇得他心髒病發作。
他們也都是剛到,不知道白恩弈在大公子的府邸裏做了什麼。
當然不知道神農青虹已經被白恩弈一腳踩碎了腦袋。
“都在場是吧,神農氏,都給我聽好了,明天早上六點,全部都給我在皇族殯儀館集合,為我的女人送行,若敢少來一個,誅滅全族!”
白恩弈光明正大地對著這些皇族成員開口命令道。
他要求神農氏的所有人明天早上六點在殯儀館集合,為黎曉燕送行。
“什麼!”
全場震驚。
頓時鴉雀無聲。
他們這些皇族成員心裏頭怒火中燒,但愣是不敢發作!
因為他們也能夠感覺出來,自己這個時候若是敢屁話半個字,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就這樣,白恩弈抱著一個女人的屍體,身後跟著一個小男孩,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滿城的皇室子弟和鎮國將軍,以及東勝神武衛多如牛毛,可愣是無一人敢上前阻攔,皆是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大神薛定諤的狗的白恩弈徐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