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複雜的夢具,代價越大,需要的神經行為力就越強。沙石、刀叉劍戟、山川重器....或是我的海藍淚之類的死物件,成形了也極難控製,但是可以控製之後就會非常的實用。據我所知,植物型、獸型的活夢具已是金字塔的最頂端了,人型數千年來,聞所未聞!”
趙畫容看著有些陰沉的顧文文,非常不解說道:“差距那麼大的嗎?”
“死與活,唯一的差距就是,思維。有了思維,就意味著它成為了獨立的個體。千裏一念之間,殺人放火連證據都留不下。”
“最可怕的是腐蝕!活夢具能獨立,就絕不會甘心被驅使,腐蝕思想,奴役的例子多不勝數。和平共處,互惠互利的少,太少。”
“好可怕,幸虧我沒有,不然怕是飯都吃不安穩了。”看著趙畫容心有餘悸的樣子,顧文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逐夢,那怕是代價極大,可在膨脹的欲望下,也會使人瘋狂。平時,有野心的不會輕易地損耗自己,不知收斂的越放肆,越死的快。”
......
2019年1月3日,早上10點,家。
客廳裏,翹著二郎腿,大佬的坐派,一副天下唯我的淩峰,繞有興趣的看著陸晴峰。陸晴峰也在觀察著,除去那欠揍的表情,和黑不溜秋的造型,就和自己無二樣的淩峰。
經過了交流,總算是明白了一些。
“你不就是我心裏跑出來的嗎,請你回去,行不?”
“你敢嗎?”
看著淩峰詭異的笑容,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陸晴峰,那平靜的外表下,慌得一逼。
“以前不見鬧鬼,現在天天晚上出來作祟就算了。白日青天,妖孽,你就那麼想不開?”
“以前沒有機會,你也沒能力,現在不需要了,也不在乎了。”
“需要什麼盡管拿,大兄弟,好走不送。”
“我需要的,你滿足不了我。”
“大佬,小弟塑料,求帶飛。”
“問你還記得什麼事的時候,你說記不清。可是你記住的遠比說的多,埋住了自己放光的眼睛,遲緩了行動,就為了...裝。嗬,騙了別人騙自己,可以,繼續裝,我拭目以待。”
作陪的陸晴峰,聽到這話後想起了很多,心中五味雜陳,再也繃不住的笑容,轉為了幽幽的一聲歎息。
回想過往,那怕是不重要的雞毛蒜皮,都有存在餘地,更何況是那些突破上、下線的事。忘,怎麼忘?不經意間積累的多了,雖說都會過去,可依就堵得難受。
漸漸地模糊了回憶,沉浸在了那個夜晚。
孤獨的身影,略帶斑白的發梢,眼眶裏海藍的淚水,流淌著。到底在哭什麼,用它裝點自己,莫名的有些心痛。
“20年沒有拉過女生手,談過戀愛的宅男。怎麼春天來了,想要放飛自我?居然開始自作多情了,稀罕!”
“......”
陸晴峰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哼道:“搞什麼,你是不是一戴上這麵具,說話就磕嗆藥,杠精附體啊?”
“可能吧?”戴上麵具的淩峰道:“戴上它,我會更加自我,更加隨意妄為。”
“嗬嗬!”
淩峰沒有理會,起身朝著小皮而去。
陸晴峰看到縮成一團的小皮,預感到不妙,立馬衝了過去,攔下淩峰。警惕的說道:“你幹什麼?”
“吃了它,可以突破。”
“靠,信了你個鬼。警告你,不需碰小皮,聽到沒有。”
“不想變強?”
“想,但小皮不行!”
“浪費。”
“我樂意。”
淩峰重重的哼了一聲,走到了陽台上,麵朝西山,眺望著睡美人。
好一會的安撫,小皮舒緩了蜷縮的葉兒,卻緊緊地抱著陸晴峰的手指,不肯鬆開。
“你大白天的出來嚇人,真的沒問題?”陸晴峰一邊撫摸著小皮,一邊詢問。
“我們這種存在,隻有特殊的人或物,才有能力看到。”淩峰說完,朝陸晴峰扔了樣東西過來,接著說:“貼身攜帶,它能讓你保持著最佳狀態。”
陸晴峰伸手一接,是令牌。
握在手上,感受著體內沉寂著的狂暴,突然間蘇醒了過來。
原來,夢可以實現的!
陸晴峰仔仔細細的觀察著令牌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我們太弱,且無知。隻有去接觸懂行的人,才能解開疑惑。武裝,是我們迫切的剛需。”
“奧,去接觸有關部門嗎?可以,很強勢,你想怎麼做?”
“去西山,登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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