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一定是傅小官作出了佳作,我得去看看!”
她仿佛忘記了背上的疼痛,她真的爬了起來,然後一個趔趄,扶著牆就要下去。
蘇柔一聲歎息搖了搖頭,那家夥,會禍害多少良家女子!
在蘇柔的攙扶下,燕小樓來到了蘭庭閣外,然後看見了那首詞,然後呆立不動,悵然失神。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他寫給誰的?
想來是寫給董書蘭和虞問筠的。
她們……真的好幸運!
我、我、我為何就晚了那麼一兩步?
她眼裏的淚珠兒撲刷刷便流了下來,落在那紙上,渲染了一點墨暈,魏公公伸手便將這張紙抓在了手上,“雜家得回宮交差了。”
他抬頭看向傅小官,“你,很好!”
他轉身看向蘇蘇:“所謂琴劍,便是以情揉於琴中奏而成劍。你尚不知情,故難出劍!”
他起身飛起,消失在皎潔月光之中。
上官文修大驚,衝天吼道:“你這老太監,還我詩文!”
秦秉中卻走到案前,意氣風發的提筆,複寫了這首詞。
“上官兄,此詞已在你我心上,他就算拿去,又何妨。”
“那接下來……?”
“我們去二層樓。”
“善!”
……
“她需要休息。”蘇柔對傅小官說道。
傅小官看著燕小樓梨花帶雨的模樣有些心疼,他走了兩步來到燕小樓的身邊,從袖袋中摸出了一方手帕,為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心裏想的卻是燕小樓的那褻褲……可還在他的房裏,這究竟是還還是不還呢?
燕小樓可不知道傅小官想的是那事物,她此刻很開心,因為傅小官為她擦淚。
“你這個傻姑娘……!”
蘭庭閣第三層樓上。
燕小樓乖乖的趴在桌上,傅小官就站在她的身邊。
當然,她的身邊還有董書蘭、蘇蘇,以及蘇柔。
此刻無聲,但燕小樓的臉上卻洋溢著一抹微笑。
他說我是個傻姑娘,我才不傻呢,隻是那時候太突然未曾多想罷了。
董書蘭牽起了燕小樓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什麼都沒有說,她知道燕小樓那一下救了傅小官一命,這就什麼都夠了。
蘇蘇卻在想著魏公公的那句話:你尚不知情,故難出劍!
我不是出了劍麼?
師傅都沒有這樣說過的呀?
他難不成還懂琴劍?
蘇柔卻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師傅讓蘇蘇出觀,隻怕是要讓她來這紅塵中找到那個情字,成就蘇蘇的琴劍吧。
秦文哲等人都在蘭亭閣的門外,因為傅小官橫空出世的這首詞,那些原本想要去聲討費安的學子們盡皆聚集在了此地,似乎才明白過來今夜是上元,他們來的目的是作那詩詞的。
隻是在聽了傅小官的這首《青玉案、元夕》之後,這數萬計的學子們卻盡皆沉默了下來,居然無一人去那書案。
這怎麼寫?
這特麼無法再寫!
“所以,他才是天下第一!”
“所以,他會將文行舟那首詞給壓下去。”
“所以,一夜魚龍舞便是今晚這番模樣……!”
。您提供大神堵上西樓的傅小官虞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