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請諸位務必盡全力一戰,待大將軍登樓,將為諸位親自記功!”
一群曾經的西部邊軍將士此刻一聽,群情激昂:
“我等誓死守住七盤關!”
“兒郎們,而今咱們是虞大將軍手裏的兵了,這一戰,可得打出氣勢,莫要給虞大將軍丟了臉麵!”
彭於燕對此很滿意,她雙手舉起緩緩壓下,待得這校場安靜,這才舉起了刀:
“關小西聽令!”
“末將在此!”
“本將軍命你速帶新軍布置關防!”
這特麼的,關小西悻悻領了命令,帶著兩萬守軍直奔關摟而去。
彭於燕瞧了瞧那小子的背影,忽然一聲長歎……人才啊,可惜這山地師也留不住他了。
……
……
一隻夜鴉從長亭外的林間飛起,撲棱棱去了一側的深穀之中。
陳左君抬起了頭來,就著暗淡星光,仔細的看了看虞問書的臉,“你答應我,不再去謀這帝位,帶著憶昔好生的活著,陪著她長大,好嗎?”
虞問書沉默了許久。
傳聞中,那天量的財富本就是留給陳朝皇室遺孤重奪這江山的,如果擁有了那樣的財富,招兵買馬空手建國並非不可能。
自己用了那麼多心機想要從這女人身上得到那筆財富的消息,可她始終未曾說出來,直到這時候……
虞問書的心裏那個恨啊!
要是一早能夠得到那筆財富,自己何至於落到而今這番境地?
可他現在卻不能和陳左君翻臉,於是,他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你猶豫了很久,跟著你這麼多年了,多少對你還是有些了解,你起個誓言。”
虞問書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特麼都快死了,還不趕緊說出來,難不成要將那秘密帶到地府去?
他一臉正色,低頭看著陳左君,慎重說道:“我若有違此言,當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陳左君終於又露出笑意,隻是臉色太白,看起來有些可佈,可虞問書依然期待的看著她,內心充滿了激動。
“你記得憶昔的生日嗎?”
“……”虞問書一怔,這個真不記得,不是,都這時候了你特麼怎麼這麼多廢話?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憶昔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五,你可要記住。”
虞問書連忙點了點頭,“我記住了,那東西,藏在哪裏?”
陳左君的視線從虞問書的臉上移開,看向了長亭外的星空。
“就在夫子廟!”
“什麼?!”
虞問書大驚,夫子廟作為前朝太廟,他去過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麼多的金銀,難不成夫子廟的山腹裏還有洞天?
“夫子廟的山腰上有一顆棗樹,那顆棗樹的東邊是懸崖,懸崖上有一道石門,開啟那道石門的鑰匙,在策門大長老……”
一片新發的柳葉忽然從長亭外的林間飛來,瞬息而至,正中陳左君的喉嚨。
“思……”
她陡然氣絕,虞問書豁然拔劍回頭,山野夜風輕拂,林木嘩嘩作響,鬼影子都未曾見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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