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得了宣帝的聖旨興衝衝往城防司而去。
富可敵國的寶藏啊!
沃豐道修路的銀子,可就完全解決了!
本來他還想著成立一家道橋股份,以發行股票的形式募集銀子,然後建立收費站——這招有點損,但是他傅小官也沒別的法子啊。
你真去搞攤派那可是砸了沃豐道的聲譽,商人可不傻,你這一攤派下去,誰還敢來沃豐道投資?
但弄收費站不一樣,這玩意兒每次繳納的銀子不多,鈍刀子割肉,他們沒啥感覺。
到時候再弄一番宣傳:貸款修路,收費還錢……這可在情理之中,那些商人們便不會有任何怨言。
所以這古人怎麼去和前世的現代人鬥?
套路太多,若是他們穿越去現代,恐怕活不過兩集。
如此歡樂的想著,徐新顏駕著馬車抵達了城防司。
金陵城的城防司派出了足足一萬禁衛,在諸多百姓震驚的視線中,將那都被人們遺忘的夫子廟給團團圍了起來。
“這究竟是要幹啥?”霍淮謹不明所以。
傅小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多十日,你就知道了,走吧。”
“今兒喝酒不行,還有許多公務得處理。”
“那我回皇宮,還得去國子監看看閱卷呢!”
……
……
岷山北麓,雲峰之下。
密集的槍聲在山穀回蕩,暮歸的鳥雀盡皆離巢。
在一片喊殺嘶吼聲中,蘇墨率領著神劍三旅用手裏的槍突入了藏於此間的拜月教總壇。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曾經的黑衣衛,而今的遠征軍,無比震撼的看著神劍軍槍殺那些高來高去的高人們——
他們手裏拿著刀劍,他們怒目圓瞪的飛在天上,然後就“啊……!”的一聲慘叫,“噗……!”的一聲連綿不斷的從天上掉了下來。
“都特麼別愣著,蘇將軍說了,我等收割人頭!”
遠征軍的士兵們這才恍然醒悟,提著刀興衝衝的將那些匪人的人頭給割了下來。
血染山穀,汩汩流淌!
是役,從未時打到酉時,當夜幕將這方天地覆蓋的時候,雲峰之下恢複了寧靜。
蘇玨和蘇墨站在拜月教總壇的大廳裏,彼此對望了一眼,盡皆咧嘴一笑。
“師傅說當這玩意兒出現之後,武功就不再重要,甚至江湖恐怕都將不複存在,果然如此!”蘇玨極有感觸的說道。
“小師弟搗鼓出這燧發槍,對於天下人,也不知道是禍是福。”
“槍乃武器,取決於握槍之人。所以就算是禍,也非槍之過。”
蘇墨拱手一禮,“大師兄所言,有理。”
蘇玨四處看了看,忽然問道:“可有看見苗小小的屍首?”
“未曾發現,小師弟說有個叫魚憶昔的小女孩兒……得好生找找。”
就在師兄弟二人正在四處搜尋的時候,有神劍軍的人來報,在這後山,發現了一處密室!
蘇玨和蘇墨飛了過去,那密室的門已被打開。
二人點了一支火把走了進去。
青石條鋪就的梯子一路往下,兩旁的牆壁上掛著許多的油燈,裏麵的油燃了一半。
他們將油燈逐一點亮,走了半柱香的功夫,來到了一扇石門前。
蘇墨本以為這石門有什麼機關,沒料到他用手一推,這石門居然就這樣輕易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