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師傅……他是個怎樣的人呢?”
傅小官煮著一壺茶,隨意的問了一句。
蘇玨一怔,楞了片刻,說道:“師傅是個高潔之人。”
“此話何解?”
“師傅自幼在道院長大,成名於四十年前,他基本上每隔三年就會出觀一次雲遊天下,然後會帶回來一個弟子。而這個弟子一定極有武道天賦,還是孤兒。”
傅小官為蘇玨斟了一杯茶,又問道:“如此說來,師傅他老人家在四十年前就已經入聖?”
蘇玨點了點頭,正了正冠帽,滿臉嚴肅,眼神還充滿了崇拜,“當今武林主要是四大門派,但真正武功第一者,公認的就是師傅了。”
這個未曾謀麵的師傅挺厲害的呀!
難不成他穿越而來就完全醉心於武學?
就在此刻,蘇蘇和徐新顏走了過來,坐在了桌前。
傅小官問了一句:“三師姐呢?”
蘇蘇嘟了嘟嘴兒,“三師姐把我趕走了,她陪著你那三個夫人在打麻將呢。”
傅小官笑了起來,蘇玨忽然問了一句:“今兒中午夫子廟那事……我後麵去看過,發生了什麼?”
“那地方原本藏著前朝寶藏,據說就是一座金山,但不見了。”
蘇玨濃眉一皺,“去哪裏了?”
傅小官笑道:“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被人提前給劫走了。”
蘇玨忽然想起傅小官問他的關於師傅的話題,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傅小官,很認真的說道:“你說過,他不是拜月教的大長老!”
“大師兄,你可有師傅的墨寶?”
傅小官此刻沒有回答蘇玨這句話,而是問了一句。
蘇玨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但他身上還真沒有,所以他搖了搖頭。
“大師兄,道院日常的花銷應該也挺大的,道院的收入從何而來?”
這話一問,就連蘇蘇臉上的神色都嚴肅了起來。
蘇玨回道:“道院招收了三千外門弟子,一應開銷都是外門弟子所繳納的學費。”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天下武林以道院為泰鬥,想進道院的人很多,但道院收人卻並不多,而且還有一個規矩。”
“什麼規矩?”
“誰拿的銀子多誰才能進入道院成為外門弟子!”
傅小官愕然一怔,這規矩他萬萬沒有料到。
既然是收弟子,哪怕是外門,不是也應該以武道天賦為首要麼?
這道院居然是看銀子的!
“誰立的這規矩?”
“正是師傅,師傅說道院的日子過得有些苦,得改善,所以就改成了現在這規矩。自從這規矩立下之後,道院的日子著實好過了許多。”
傅小官笑了起來,他基本已經篤定這位師傅就是穿越者了。
不然誰的腦洞會這麼大?
再結合蘇玨前麵所說,這位師傅每過三年就會出山雲遊天下,這意思就是說像蘇玨這些道院的弟子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
如果他混入了拜月教,還成了策門大長老,上一代策門大長老陳昭君將那寶藏的鑰匙傳給了他,而他卻讓傅大官在夫子廟殺了陳昭君,如此一來,這天下唯一隻有他知道寶藏在哪裏,也隻有他才有鑰匙開啟那寶藏。
這麼多年下來,他以聖階高手的力量,或許還真能夠將那座金山給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