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我不會放棄,我還想要為你多生幾個孩子呢!”
“我若走了,書蘭她們打麻將可就三缺一了,我、我會努力的活下來!”
傅小官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另一邊李秉坤送來了麻沸散和止血藥膏,他聞了聞這房間裏濃烈的酒味兒,不明所以,徐新顏再次關上了門。
“全部噴灑完畢。”
“好,飄雪,準備好了沒有。”
“可以了,奴家先給姐姐服下麻沸散……”南宮飄雪端著一碗藥湯坐在了虞問筠的身旁,說道:“姐姐,喝了它之後你會暫時失去知覺,妹妹將為你行手術,就是從你的肚子上劃一刀,取出嬰兒,然後縫合上。
這個過程中你依然會疼,但必須忍著,整個手術的過程大致需要一個時辰,你無論如何要忍住這一個時辰。”
虞問筠堅定的點了點頭,傅小官將她扶了起來,南宮飄雪端著藥湯給她喂了下去。
她就這樣靠在了傅小官的肩頭,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南宮飄雪為她脫去了衣裳,傅小官將她放在了床上。
“莫要怕,我知道手術是可能失敗的,手要穩,心要細,盡人事……聽天命吧!”
“嗯,你……出去?”
“不,我就在這陪著。”
……
……
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此刻無人知曉。
尚皇後怔怔的看著這屋子,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宣帝將尚皇後擁在了懷裏,低聲說道:“或許……他真的有辦法。”
尚皇後一聲苦笑,他能有什麼辦法?
他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年,他能作得了詩詞文章,他有濟世之才華,可現在是女人生孩子!
他難不成還懂女人如何生孩子的?
就算他懂,但這是難產!
那胎兒橫在了問筠的肚子裏,就連整個皇宮裏的太醫都束手無策,其實這問題千年以來就沒有任何一個郎中有辦法。
陛下不過是寬慰我罷了。
問筠熬不過今晚,得準備後事了。
“她是傅家的人,死後得葬在傅家的墳山上……臨江有些遠啊……她恐怕會寂寞。”
宣帝久久無語,他仰天長歎,這才發現自己哪怕是皇帝,麵對這樣的問題,同樣是毫無辦法。
此刻李秉坤躬身一禮說了一句:“陛下,定安伯要了麻沸散和止血藥膏以及羊腸線……這三樣東西通常都用於傷口的縫合。臣大膽猜測,定安伯采取的辦法恐怕是開腹取胎兒。”
宣帝一驚,“這豈不是讓朕的女兒死無全屍?”
“他為了他的兒子就不顧及問筠的感受?”㊣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秉坤嚇了一跳,慌忙又道:“或許、或許此法能夠救下兩條性命!”
宣帝驚疑了許久,問道:“當真?可有先例?”
“回陛下,臣聽聞武朝醫道大師水雲間曾經用過此法,成敗在五五之數。”
“那就是有一半的可能了?”
“有定安伯在,恐怕不止一半!”
尚皇後楞了許久,視線再次落在了那窗口。
窗欞無比明亮,難不成他當真還懂醫術?
。您提供大神堵上西樓的傅小官虞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