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生看向了傅大官,“既然你我二人知道這天機,莫如讓小官先將這火油給弄出來?”
傅大官眼睛一亮,卻狐疑的問道:“如此一來豈不是破了這天機?會不會給小官帶來災禍?”
“這……”蘇長生沉默了許久,這本【南柯記】可真就是天書一般的神物,若是因為偷窺了這天書而改變了曆史的走向,隻怕真會被這老天爺給降下災禍來。”
“那還是算了,小官的性命關乎整個天下,你我不可輕易讓他涉險。”
這本世間現在僅僅隻有道院觀主蘇長生和傅大官知道的【南柯記】,比之傅小官前世所存的推、背、圖還要來得神秘。
這三頁殘篇不知道為何人所書,但裏麵卻詳實的記載了這一段曆史的走向。
它準確的表述了陳朝寶藏在夫子廟,也準確的說明了那鑰匙在陳昭君的手裏,甚至還提到了夫子廟的下麵有一條暗河。
而提在那暗河石壁上的那首《再別康橋》,正是出於此書的第一頁!
當然,落劍刻字的人,既不是蘇長生,也不是傅大官。
並且最後的那一句被改了,它原本是‘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傅大官點了點頭,話題一變,“師兄啊,我對這殘篇還是有些懷疑。這殘篇中為何沒有提到大雪崩事件?也沒有提到武靈兒登基稱帝這一事件?這兩件事算得上是大事吧?為啥隻字未提?”
蘇長生想了想,這殘篇涉及武朝的事情極少,無法解釋,隻能說道:“或許這老天爺覺得那是小事。”
傅大官抬頭望向了明月,沉默了許久,喃喃說道:“也或許……它根本不是什麼天書,而更像是她的回憶錄!”
蘇長生駭然一怔,久久未曾將這句話給消化。
……
……
沃豐城今夜的月亮也很亮。
沃豐城道府後院,傅小官在這裏的家中,今兒個來了一位貴客,他是大皇子虞問天!
為了給虞問天接風洗塵,傅小官特意叫了兩桌水雲樓的席麵,陪坐的有寧玉春和席尋梅。
西廂房裏就他們四人。
此刻的氣氛稍顯沉悶,因為剛剛虞問天問了四皇子虞問書的結局。
“無論怎麼說,他終究是我的弟弟……”虞問天端著酒杯倒了一杯在地上,“這杯酒敬他,希望他能夠早日投胎,但切莫要再入皇家。”
說完這句,虞問天便將這事給拋去,看向傅小官,笑道:“夷國的那位小皇帝當真派了封冼初出兵荒國。八月初一,封冼初集結三十萬兵力出了高闕塞,短短十天,他便掃蕩了藍旗領地的六個部落……”
“然後他遇見了天刀軍的第二軍,拓跋鷹的十萬大軍。雙方在藍旗蒼狼原展開鏖戰,大戰最後的消息還未曾傳來,我今兒跑你這地方來,其一是好久不見,真想看看你,其二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虞問天俯過身子,很認真的說道:“荒人,造出了燧發槍!”
。您提供大神堵上西樓的傅小官虞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