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沃豐城西門迎接傅小官的時候,他們聽寧玉春說過一嘴,那時以為這位知州大人根本不懂得農事,隨口浮誇罷了。
可現在一聽,才明白那稻穀的產量當真高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這比以前沃豐原的稻穀畝產足足超出了一倍有餘!
沃豐原種植了千年的水稻,沒有任何時候達到過四百斤的畝產,可定安伯一來,種下的那傅三代的種子,居然就刷新了千年的記錄!
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們皆以為這理應是再也無法企及的產量了,可接著寧玉春又開口說道:
“傅三代的種子是在江北培育,新的傅四代的種子,將在秀水縣培育。傅四代的種子將更能夠適應這沃豐原的土壤和環境,所以,當傅四代的種子培育成功之後,沃豐原稻穀之畝產,可輕易突破八百斤,甚至極有可能達到畝產千斤之產量!”
“哇……!”
滿堂瞬間嘩然!
畝產千斤……這、這是怎樣的一種概念?
豈不是一畝田就相當於以往三畝田的產量了麼?
這沃豐原的水稻產量,豈不是比以往會足足提高兩倍有餘!
此間的兩名糧商眼睛都綠了,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咽了口唾沫,腦子飛快的轉著——就算是七百斤的畝產,沃豐原的稻穀產量就已經翻了一倍!
那麼沃豐原的糧食價格必然會降,但虞朝其餘各道卻需要這些糧食。喵喵尒説
若是從沃豐原運出去……這其中的利潤,比之以往可是會足足多了一半!
而卓一行等十個少年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
武朝南蒼八州的水稻,畝產最高也不過區區三百斤,這種子若是種在南蒼八州……武朝之糧倉豈不是更加充盈!
就在所有人各有心思的時候,寧玉春舉起了杯子,極為感慨的說道:
“在座的諸位,恐怕都不知道定安伯當年為了培育這稻穀的種子花費了多少心思!”
“千年以降,稻穀之產量從未曾達到如此的高度!這一切,皆是定安伯之功!我可以這樣說,沒有定安伯,就不可能有今日之豐收!”
場中頓時掌聲雷動,一個個都看向了傅小官,視線裏愈發的炙熱。
寧玉春雙手虛按,待掌聲漸小,又道:“今兒中秋,我借定安伯的這杯酒,代表整個沃州的百姓,敬定安伯一杯,以表達我發自內心的感謝!”
“好……!”
掌聲再起,傅小官端著杯子也站了起來,他瞪了寧玉春一眼,“矯情!”
寧玉春無比誠懇的說道:“若是以往,你說我矯情我不會辯駁,但今兒……我是真的感謝你!……”
“諸位,定安伯的本事大家都知道,要不這樣,”寧玉春的視線掃過了場中的所有人,“我和定安伯幹了這杯酒,請定安伯為我們來一首詩詞,如何?”
“哇……!”
“好啊!”
“定安伯要作詩了?”
“他可是天下文魁!”
“我的天,他會做一首怎樣的詩呢?”
。您提供大神堵上西樓的傅小官虞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