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大夏皇帝請西夏皇帝去做什麼?”
“今兒大夏皇帝可是為了西夏而向遼朝發出的戰爭信號,想來兩國之間已經達成了某些協議。”
“你們說……大夏當真會為了西夏向遼朝開戰麼?”
“仗是絕對不可能白打的,大夏和西夏雖然都有一個夏字,事實上兩國此前毫無關係。依我看啊……咱們恐怕還是小瞧了這位大夏皇帝!”
“你的意思是,大夏皇帝是為了謀取西夏?”
大食國國君微微一笑,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想的是大夏皇帝所謀恐怕極大!
……
……
傅小官帶著拓跋望去了他的禦書房。
“劉瑾,去吩咐禦膳房準備一桌好菜,把門關上。”
拓跋望微蹙著眉頭,在鴻臚寺的時候,傅小官是直接叫的他的名字,這是將他當成了臣子。
在朝拜會上,他本可以逼迫自己表態,卻又將所有的事攬在了他自己身上,他的意圖極為明顯,為自己保留了臉麵。
這個少年,心思之深,難以想象!
難怪他能夠在打下荒國之後甩手就將荒國丟給了拓跋康,這是大氣度,也是他強大的自信。
那麼現在這門關起來了,這禦書房裏可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這就是要將他出兵遼朝的代價落在實處了。
“請坐!”
傅小官煮上了一壺茶,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意,“相信我,荒人治荒的政策是經過實踐考驗的,這幾年下來,證明了這個政策行之有效。”
拓跋望坐在了傅小官的對麵,眉間依然微蹙著,他沒有料到傅小官一句客套的話都沒有就這樣直奔主題。
你是不是該問問我的意見?
我畢竟現在還是西夏的皇帝好不好?
傅小官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拓跋望臉上的神色,他遞過去了一杯茶,搓了搓手又道:“刺勒川自治區現在的麵貌想必你也有些了解了,這個政策寫入了大夏的《憲法》,《憲法》你可能不太清楚,它是我們國家的基本法,無論任何人,包括我,都必須遵循《憲法》”
這話一出,拓跋望愕然一怔——皇帝不是權力最大的麼?
在皇權麵前,任何法都不頂用,這是常識。
拓跋望極為懷疑這句話的真假,隻是傅小官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再說他現在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
那這《憲法》得買一本回去好生悄悄。
“我現在對你說這些你估摸著不信,沒有關係,時間會證明一切。隻是今日我既然為你擋了一刀,那這征伐遼朝的事就迫在眉睫了。我可不想看到等你答應之時西夏已經被遼朝給滅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那些彎彎拐拐的東西,現在的形勢你恐怕比我還更了解,西夏除了歸順大夏這條路之外,就隻有滅國滅族這一條路了。”
“就如前兩天晚上我給你說的一樣,西夏歸順於大夏,大夏會去將遼朝給滅了,那個地方將成為大夏的遠北道。”
“你肯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那晚說的,我需要鋪開一條黃金大道,這條道正好要經過西夏也要經過遼朝,所以你們擋著我的路了,那你或者是耶律慶,就必須為我讓路。”㊣ωWW.メ伍2⓪メS.С○м҈
“讓路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如你西夏這般歸順,比如如遼朝一般滅國,也或者……你可以選擇第三條路——流亡,我保證不會追殺你,我也保證會善待西夏的每一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