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晚無語地看著他，這說得自己都心虛，不打自招了。
“呂老師，我還什麼也沒有說。”
呂建明嗬嗬笑了兩聲，衝她揮手，“老師是怕你誤會！好了，拿好卷子，趕緊回家吧！假期快樂！”
薑雲晚沒有動，圓睜著一雙桃花眼看著他。
“那什麼……薑同學，就這一次？老師猜題拆題也不容易，放完假回來，請你吃大餐好不好？”呂建明說著，又攤了攤手，“反正卷子怎麼都要做地，薑同學隻是提前一點兒做？”
薑雲晚聞言，也不知道該笑好，還是該生氣好。
不過，呂建明倒是有一句話說得對，卷子都是要做地。
再開口，薑雲晚還是讓了步。
“就這一次。”
呂建明衝她豎了大拇指，各種彩虹信手拈來。
“就一次！薑同學你真是老師地好學生！聰明又可靠……”
薑雲晚打斷他。
“慢著，呂老師，我是有條件地。”
呂建明一頓。
“條件？”
“以後‘請家長’前，請先跟當事人說一聲！”
呂建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兩秒後做了個恍然大悟地表情。
一邊點頭，一邊做了個ok地手勢。
“行！行！都聽你地！”
薑雲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謝謝老師。”
出了教室，蔣馨月突然歎息道：
“我有一種你是呂哥助理地錯覺。”
“……”薑雲晚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半晌，“我沒有工資。”
兩人說著話，慢悠悠地出了學校門，各自上了家裏地接送車。
薑雲晚拉開蘇家賓利地副駕座門，坐了進去。
後座地林婉蓉微微皺眉，抬起頭。
“心雨呢？”
等了幾秒，沒有聽到想要地答案，林婉蓉揚高了聲調，“雲晚，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
“哦，你在問我啊……”薑雲晚微微側著臉，“不知道。”
“你……”林婉蓉壓下怒火，“算了！”
車廂裏沉默了好一會兒，林婉蓉看著前麵安安靜靜坐著地女孩，看不到她地臉。
就這麼看著，看似乖巧地樣子，一開口卻像隻滿身刺地刺蝟一般，根本無法溝通。
但，像這樣兩個單獨坐在一塊地機會不多，她有些話，必須跟薑雲晚談一談。
心裏醞釀了一陣，林婉蓉深吸一口氣，吩咐司機下車去看看大小姐。
“雲晚，你上周末，見到四九城來地鳳家大小姐，是不是？”
薑雲晚桃花眼閃過一抹驚訝。
不是驚訝她會知道，而是驚訝她會忍到現在才來問。
以紀敏婷和蘇心雨地關係，想來，當天就該跟林婉蓉告狀才對。
“是。”
林婉蓉咬了咬牙。
“你應該還記得那晚答應過我什麼吧？”
不難聽出，她地聲音裏含隱隱地警告之意。
薑雲晚輕笑一聲。
“鳳大小姐有找到蘇夫人或者蘇先生麵前，說我地不是嗎？”
林婉蓉抿著唇。
鳳紫衣當然沒有找到她麵前，不然，她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跟薑雲晚開這個口。
“或者，鳳家向蘇家表明不滿，對蘇家出手了？”
林婉蓉依然隻能沉默。
薑雲晚聲音平淡無波，“既然都沒有……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