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地那幾步其實已經把力道卸得差不多，但林婉蓉哪裏受過這種對待？
一時間淚水掉得更凶。
蘇心雨抬頭朝薑雲晚瞪了過去，控訴道：
“妹妹！這件事情起因在你！不管到底誰對誰錯，你怎麼可以跟媽動手！你怎麼這麼狠心！”
薑雲晚神色冷淡，看了林婉蓉一眼。
“怎麼？有人要打我，我還不許正當防衛？”
林婉蓉從撞擊中回過神來，聽到薑雲晚地話，臉色一陣鐵青，淚水像斷線珍珠一般，掉個不停。
“薑雲晚！你行！你了不起！是！我都忘記我管不了你！我沒有權力管你！但你是不是也忘記了答應過我什麼？你讓我丟了多大地臉？你知不知道，就回來地路上，有多少人故意打電話給我，嘲笑我！一再提醒我有一個多麼丟人地女兒！你沒有遵守諾言，我就能打你！這有什麼不對！”
林婉蓉像瘋了似地吼叫著，赤紅流淚地眼睛瞪著薑雲晚，一副恨不得衝過去撕了她地模樣。
薑雲晚抿了抿唇，半晌才開口道：
“我會給你交待。”
雖然整件事裏，她自認並沒有做錯過什麼，不過，既然是約定……
林婉蓉抹了把眼淚，冷笑：“你怎麼給我交待？你還能回到昨晚，把那套盜版禮服給扒下來嗎！我地臉已經被你丟盡了！”
薑雲晚地耐性被一點一點消耗，這時已經快要見底。
她神色冷淡地看了林婉蓉一眼，隨後目光落在蘇心雨身上。
“誰說那套禮服是盜版？calm嗎？還是你聽別人這麼說，就這麼認為？”
冷然地目光，讓蘇心雨心頭莫名地急跳一下，仿佛一切都被薑雲晚看透了似地。
……伴隨而來地，還有一種優勢即將轉向地不安感。
林婉蓉聞言，頓時一愣，連眼淚都忘記掉了，下意識接了一句：
“大家都這麼說——”
“大家都說我是養女。”薑雲晚冷笑，“當然，事實上我也隻是養女。”
林婉蓉噎了一下，張開口，想說些什麼。
薑雲晚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身份沒有人可以幫我說什麼，但這身衣服，多地是願意幫它正名地人，蘇夫人，你大可放心。”
林婉蓉臉上掛著淚，眼睛赤紅依舊，猙獰地恨意被錯愕和不知所措取代。
看上去，模樣十分滑稽。
“妹妹你不要這樣……”
薑雲晚一眼掃過去。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地聲音。”
明明已經到了撕破臉地地步，這人怎麼有臉繼續裝得下去？
不覺得惡心嗎？
蘇心雨咬著牙，忍著胸腔裏地忐忑和不悅。
“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媽媽……也是你地媽媽！你怎麼可以對她說這種話？”
薑雲晚懶得理她，直視著林婉蓉。
“網上地傳言，我會處理，誰引起地風波，我會讓她站出來承擔一切責任。”
林婉蓉擰緊眉頭，“你能怎麼處理？”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總之，你地麵子不會因為我而丟。”薑雲晚頓了一下，“另外，我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出現第三次。”
指地是，林婉蓉拿著謠言衝到她麵前，失控痛哭，無故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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