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清愕然,事實當真如他所想的那樣,“洛白,這個世界從來不是所謂的非黑即白,他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與純粹,答應我,以後遇到事情第一時間與我商量,再也不要獨自冒險了,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痛苦你明白嗎?”
兩次,一次被綁被火燒,一次差點失身,洛白覺得受到的教訓已經夠多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能夠明著來,兩次的愚蠢足夠他認清這個世界,“我以後都不會了,我保證!”
“若是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不需要逃跑,我隻要-你活著就好!”東方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番話的,也許他心痛到不能自已,尤其是當洛白的身邊睡的是另外一個人,隻要想要就心痛到不能呼吸,他還是說了。
畢竟以高宏宇那麼偏執極端的一個性格,愛了洛白的母親幾十年情深不壽,不得不說他是敬佩的。
這世上古來癡心人,皆是傷心人,十幾年如一日的懷念甚至是思念一個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不得不說是一個專情深情的人,但同時這種人也是可怕的,他不知道對方究竟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也許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他不希望洛白因為這種事情妄自丟了性命!
從他想要致洛白於死地來看,洛白在他眼裏,絕對不會是愛人的孩子,愛屋及烏,反而是仇恨的根源,畢竟是他的出現才間接加速了洛母的死亡,對他的恨意隻會不斷疊加,加上他並不是被洛母所期待的,這種怨憤隻會更深。
此人在商場上曆練沉浮幾十年,一雙眼睛看破看穿的東西太多,洛白這種層次的根本就鬥不過他的老謀深算步步籌謀!
洛白怔然地鬆了手,他聽到自己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東方清,你明不明白自己剛才在說什麼!”
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是怎麼卑微地說出那種話的,他知不知道,這話堪比誅心,傷人傷己而不自知!
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實際上自從說出口後東方清便後悔了,他不願意,他不願意洛白的身上在沾染上任何人的氣息,他-隻能是他的!!他不願意,不願意,確定以及肯定的不願意!他的洛白啊!他怎麼舍得讓給旁人!
他瘋了一般撕咬啃噬洛白的嘴唇,兩人默契得不在言語,不管其他,發了瘋似的在床上□□,從天黑到夜明,一響貪歡,極盡奢靡纏綿,繾綣情思耳鬢廝磨,枕臂相擁而眠!
日上中天,洛白與東方清享受著難得清明的一天,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太陽曬得人暖洋洋得連腳趾都一片舒爽。
洛白擁著東方清,似乎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氣息,懶散地躺在他的懷裏,“東方清,你還說想要我睡----嗚嗚嗚”
還未說完,直接被東方清一把捂住了嘴唇,安撫道,“都是我的錯,我隻希望你身上隻有我留下的痕跡。”
他俯身幾乎是虔誠地親吻了洛白的額頭,討饒道,“我錯了,那件事情便在也不要提了,可以嗎?”
溫情小意的柔情蜜意,洛白選擇舉手投降,罷了罷了,他宰相肚裏能撐船就不跟他計較了,誰叫他美色惑人,實在是敵方攻勢太強,抵擋不住了啊!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先前還隻是懷疑,如今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可以斷定高宏宇是幕後主事之一,不過暫時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畢竟警察做事講究證據,洛白當初被綁架不過隨耳聽到了對方的聲音,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高宏宇。
故而警察對於他也隻能是一籌莫展,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密切關注對方的動向。
洛白與警察他們的動作頻繁,高宏宇不可能毫無察覺,然而他似乎是亦無所覺,還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如往常!
就連李斯自從上次的恐嚇事件之後也暫時銷聲匿跡再未出現過,然而警力不可能一直放在洛白身上,總會有疏忽遺漏的時刻,那是就是對方動手的時機。
做過了那樣惡心令人作嘔的事情之後,高宏宇仿佛沒事兒人一樣,偶爾遇到洛白依舊會佯裝親呢地稱呼他,倒是令洛白驚訝咋舌,果然啊!有些人的臉皮也是難以估計的厚!
對方仿佛已經全然忘記了那件尷尬的事情,時不時詢問洛振威的身體狀況,洛白總覺得似乎對方的話裏滿是惡意,自動翻譯就是:你父親的身體還好嗎?=小心點兒,指不定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