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童子受創(1 / 3)

知畫呆住了,她沒想到女子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若是換做一般人,肯定不會相信這樣的解釋,肯定對於女子的話語嗤之以鼻,但是知畫卻是信了。

她知道,莫語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為了石虎一行都可以枉顧性命,更何況是心中更重要的她,由於神識融合,她也知道莫語心中對她一直有著愧疚,可越是這樣她就越心疼。

她要的並不是莫語的一昧補償,而是互相的攜手麵對一切。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嗚嗚嗚……”

想著,知畫頓時委屈的哭出聲來,但是因為是神識之體,並沒有眼淚流出來就是了。

外麵,在女子解開知畫的禁錮的時候,三個小家夥的禁錮也已經解開,知畫的本體躺在空間中,小白正焦急的蹲在知畫身邊,看著知畫眼角竟然有著淚水出現,頓時急得上躥下跳。

“嘰嘰,嘰嘰……”

它用那小腦袋輕輕觸了觸知畫的臉,還用那柔軟的舌頭想要幫知畫拭去淚水,但是到最後卻發現,知畫的淚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急。

到最後,知畫的淚珠已經向大雨一般,沾濕了她整張麵頰。

“你這樣哭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要相信他,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見你的。”女子見知畫哭的傷心,有些心疼的將其攬入懷中,輕輕安慰。

“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感,竟讓你如此撕心裂肺刻骨銘心,我也沒有嚐試過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怎樣的,或許也沒有評論你的資格。”女子讓知畫靠在自己肩頭,聲音柔軟:“我爹爹說過,一個男子一生,不外乎就是兩樣東西,責任和擔當。”

“他說,這是作為一個男子必須要背負的東西,女子在疲倦的時候,可以將腦袋倚在男子的肩上,而男子累的時候,卻隻能拚命的挺直脊梁,這是屬於一個男人的堅守,他守護著你的安全,守護著你的一切,隻要在他還沒倒下的時候,他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站在他麵前,因為那是他男人尊嚴陷落的時刻。”

“我覺得,你夫君應該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你可能覺得他有些過分,他一個人做著危險的事,卻帶著遍體鱗傷的軀體回歸,那隻因為他知道在他倒下的時候,還有你在。”

“因為有你在,所以他才懷著希望,有著拚命也要活下來的動力與勇氣。”

“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下一刻便是死亡,那麼我會爭取比你多活一個呼吸的時間,至少在上路之前,我還陪在你身邊。””

“他隻是想用盡一切來守護你而已……”

女子說著,眼中有著濃鬱的情感浮現,似是想起了什麼,聲音變得斷斷續續,仿佛在訴說著一些事情。

在女子懷中的知畫已經不再哭泣,唯有時不時抽動的肩膀,還在彰顯著她沒有平靜下來的心情,她的玉手緊緊地攬住女子的柳腰,沉默無言。

“我想傳承你的力量!”過了許久,知畫終於開口。

“可以,這本就是我所願。”女子淡淡一笑。

“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我可以替你去完成。”知畫說道。

女子微微擺首,拒絕了知畫的提議,道:“你之前那麼堅持,說我不給小家夥們道歉,就不會傳承我的力量,現在怎麼願意了?”

“因為我覺得你之前的話很對。”

“對在哪裏?”

“但又不是全對。”

“哦?哪裏又不對了?”

“我相信我的他就是你所說的那樣,處處都為別人著想,也相信他是想用盡一切來守護我,這一點我是同意的。”

“那哪一點你是不同意的?”女子露出一抹疑色。

“你有沒有刻骨銘心的愛過一場?”知畫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