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好,當然好!”
蕭耳的眼睛看向劉完悅無名指的戒指,結結巴巴地問她:“你……你現在……結婚了嗎?”
蕭白在遠處也跟著揪起了心。他是不是來晚了?他找了她幾年,卻原來,她已經嫁做人婦嗎?
劉完悅回答:“我祖宗劉邦告訴我,我是個皇族,結婚的話得找個門當戶對的才行。可惜門當戶對的太少,沒有能配得上我的。”
蕭耳噎了噎,臉色很難看,身上帥氣整潔的西裝,也沒能掩蓋他臉上的豬肝色。
蕭白輕輕勾了勾唇,他聽蕭耳說過,蕭耳跟劉完悅分手的時候,不敢直麵她,寫了封信就走了。
信上說:我爺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他說你是平民,我祖上是皇族,你們家隻是開武館的,而我家有家族企業需要繼承。爺爺說我們在一起就是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一個老套卻又的確如此的理由。他們蕭家祖上是皇族,近些年家裏產業頗豐,老爺子就此昏了頭,子女們的婚姻他不管情愛,隻看家世。
蕭耳指了指劉完悅的戒指,問:“那你……”
“哦,這個呀!”劉完悅摸了摸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很是無所謂地笑著告訴他:“這是你走之前我悄悄買好的鑽戒,本來想跟你求婚來著,可惜……你說了分手。但是鑽戒是我挑了好久的,舍不得丟,隻好拿來自己戴了。”
“噗~”蕭耳身旁傳來一道嗤笑,那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的王軼涓化著妖豔的妝容,讓她看起來十分美麗,又具有攻擊性,隻是沒有了青春的活力,看起來反而失了些吸引。
“這位阿姨……啊,大姐姐,女生怎麼可以向男生求婚呢?這種事情應該要交給男生去做的,你把男生的事情做了,那就難怪人家不要你了。”
劉完悅饒有興致地看她,正想提醒她: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跟我是男是女沒有關係。
卻見蕭耳眉頭緊蹙,轉頭看向王軼涓,叱道:“王軼涓!閉嘴!”
毫不留情的話語,絲毫沒有給王軼涓一點麵子。
劉完悅看著王軼涓想走又舍不得走的樣子,她笑了笑,勸道:“給你的女伴一些麵子吧!我們分手已經三年了,沒有必要為了我,惹得她不開心。”
她踩著高跟鞋,仰著頭,拿著手中的雞尾酒,掠過蕭耳和王軼涓,準備離開。
蕭耳突然握住她的手,問:“小完,我後悔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
他真的後悔了,早就後悔了,隻是他一直沒有勇氣找她。因為他知道,哪怕她對他還有情,她也不會再選擇他了。
劉完悅對他笑笑,道:“蕭耳,我屬馬,屬的是一匹好馬。”嚛魰尛說蛧
蕭耳愣住了,大概是很久沒有人這樣跟他說話了,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說一半,留一半。
但蕭耳一定懂劉完悅的意思,他們曾經在一起四年,默契非常,她說什麼他都懂。
蕭耳到底是沒有勇氣去追劉完悅,他悻悻然地帶著王軼涓繼續應酬。
蕭白追著劉完悅去了廁所,他聽著她在女廁裏壓抑著聲音,卻仍傳出來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