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試的過程中，這名男性並沒有展現一絲一毫的破綻。
無論是自我介紹、職業規劃，都沒什麼問題，演的跟真的一樣。
不過在蘇晨看來，卻是有一個很明顯的破綻，不是話術上的，而是長相上。
在原著中，或許是為了讓人物有特點，這個人的嘴邊有顆痣。
並且經常咳嗽，有著慢性的支氣管炎，而且還喜歡吸煙，所以一直沒能痊愈。
就剛才一場三十分鍾左右的麵試下來，對方咳嗽的次數，已經高達十五次。
這基本上已經石錘了，這人就是葉玄派來的商業間諜。
從嘴邊有顆痣，踏進門的那一刻起。
蘇晨就已經基本鎖定是他了。
雖然這個人在原著中沒有名字，就叫間諜，不太好認。
但現在這個假身份，基本上已經暴露了。
等麵試結束後，蘇晨去調查一下，很快就能得到結果。
雖然這個世界，各方麵的管製都很鬆懈，假身份容易製造。
但調查起來也容易，想瞞是瞞不過的。
不過，正常情況下，老板也不會去調查就是了，這需要人力物力和金錢。
沒有多少人有閑心去調查一個剛來公司麵試的新人。
……
第二天。
調查的很快，結果已經出來了。
果不其然，全是假的東西，而且還調查到了對方為什麼這麼做。
蘇晨看著調查結果，這個人真名為鞏自，而他昨天用的假身份，名為周永豐。
鞏自因為自己五歲的女兒病了，所以近期急需錢治病。
甚至還發布了火滴籌，各種發朋友圈。
不過由於社交圈子小，並沒有多少人給他捐款，加上火滴籌善意網友們的獻愛心，到現在也僅僅籌了幾千塊錢，距離目標金額還差很遠。
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麼願意當商業間諜的原因了。
蘇晨淡淡的搖了搖頭，因為在原著中，這些都被一筆帶過了。
總的來說，這個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原著中，僅靠一人就搞垮了蘇晨的新公司，並且在公司破產後，還能跟著他回蘇家的集團，獲取信任的手段，簡直不要太離譜。
可能很多人會覺得，這是因為原反派蠢，或是被降智的原因。
但其實，不完全是。
因為昨天麵試的時候，蘇晨也確實覺得這人有點東西。
昨天被麵試者的那種微弱的緊張，以及對未來、對這份工作的渴望，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通常來說，這種等級的雇傭兵間諜，表麵上，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明顯的緊張情緒的。
不然可能剛當間諜，第二天就被別人看穿，抹脖子了。
總的來說，在江省裏，就這人的本領而言，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
當天，很快，名為周永豐的假名、假身份，就被通過了麵試。
hr讓他明天就可以過來上班了。
因為是新公司的緣故，急需人，所以麵試不用很多輪。
所有人都一樣，而並非隻有他獨特，和他一起來麵試並且通過的幾名女性，也是第二天來上班。
而第二天，對方果不其然的來了。
蘇晨通過公司安排的眼線，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因為隻有他不在公司時，對方才會有所行動。
而這兩天，蘇晨也剛好生意要談，晚上回去再聽取對方的信息情報。
根據眼線所提供的情報，第一天上班，這位名為周永豐的商業間諜，就開始向員工們示好。
畢竟大家都是新來的，也都不會差幾天，所以問下各種各樣的事情，也很正常，沒有人會懷疑。
但是，當天下來，這人的問話數量，達到了公司的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說，他和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進行了交談，並且用話術收獲了不少情報。
比如什麼文件在哪個辦公室，理由是有事要辦，實則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