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睡死在沙發上的蘇恩曦,愷撒·加圖索等人頓感無力。
過會,見蘇恩曦還是保持在同一個動作睡覺,愷撒·加圖索便看向楚子航。
“看來是真的醉了,逼問的話也問不出東西來的。”
與此同時,高天原某秘密辦公室裏,有位似是蘇恩曦的黑色緊身衣女人正通過閉路電視觀看吧台上的情況。
“她怎麼會裝醉呢?她就是這種酒瘋子啊。”
說著,身穿緊身衣女人就歎了口氣。
隻有少數人知道蘇恩曦的這個毛病,她總在吃薯片,這跟戒煙的人靠吃糖來壓製煙癮是一個道理,她要壓製的是酒癮。
因為這個看起來溫潤可人的姑娘,當年卻是世界金融市場上的一員戰將,過著掠奪四方財富的凶殘生活,直到成為老板的首席助理。
回想就此結束,但緊身女人還是未曾去注意過士夜。
當然,愷撒·加圖索等人完全沒有想到名叫蘇恩曦的女生竟也有如此精彩的歲月。
那時候,這女人應該每次都在狂歌痛飲,顯得孤獨而強大吧。
這時,愷撒·加圖索拿起蘇恩曦的那把車鑰匙把玩起來。
“她這是暗示我們快逃的意思麼?”
“我想她是讓我們自己選擇,要麼離開這裏,要麼留下來明晚麵對源稚生。無論她的老板是誰,但她的工作似乎僅限於庇護我們,但到底要怎麼行動,決定權在我們。”
麵對愷撒·加圖索的疑惑,楚子航則是在身旁回答並對其進行輕微的分析。x33xs.com
聞言,愷撒·加圖索便不由得好奇起來。
“用上百億歐元的債務信用才換來了二十四小時的緩衝期,她竟然讓我們自己決定?”
“直到目前為止,她所做的事情對我們都是有利的,雖然不清楚她的最終目的。”
“我們留下來麵對源稚生又會怎樣?我們跟他並沒有什麼衝突,我們可以原諒他把我們丟在日本海溝裏麵,他難道還要趕盡殺絕麼?最多也就是強製我們離開日本。”
“雖然我們雙方都不希望神複活,所以我們並不是敵人。可在源稚女這件事上,我們又是衝突的。”
說到這時,楚子航還看了風間琉璃一眼,再繼續說。
“直到目前為止源稚女都是我們的盟友,我們隻有通過他才能找到王將,弄清楚王將的計劃。但如果我們把源稚女交給蛇岐八家的話,首先他的生命安全我們無法保證,其次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失去了在日本的最後籌碼,我們從這場戰爭中出局了。”
“直到今天都還沒有人能讓我出局,無論是哪個局……而如果我們又不想逃走,又不想出局,那麼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是說服源稚生,說服他跟自己的弟弟合作,一起對付王將。當然,如果那家夥主動稍微幫我們一下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帶著勝利回學校享受了。”
“嗯…問題是,別說讓他主動幫我們,就連怎麼找到他也不知道。特別是在夜晚!”
“這種感覺,真是討厭呀……而且我有種感覺,若不盡快將真正的王將找出來並殺死,王將絕對會成為比將要複活的神還要可怕的存在。”
“重要的是,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至多也就是24個小時左右,不!現在是隻有23個小時零50分鍾。”
“不能把源稚女交給蛇岐八家。”
這時,路明非突然出聲插入愷撒·加圖索與楚子航之間的談話。
見狀,愷撒·加圖索等人不由得一愣。
“你的理由是什麼?”楚子航問。
“我總有種感覺……說不清楚的感覺,我們現在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是表象,真正的危險還藏在幕後。王將的計劃遠比我們想的要複雜,但是能對付王將的隻有源稚女,跟他弟弟相比象龜就是個笨蛋。”
說到這時,路明非先是猶豫一下,再繼續說下去。
“他確實很強,但是很笨,強笨強笨的。”
聞言,楚子航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很奇怪,我也這麼想著。我也覺得王將在策劃的事情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這裏麵有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但我想不出那東西是什麼。”
“害怕的話,隻有離開日本就可以了。”
這時,一個輕柔又隨意的聲音從路明非旁邊響起,像是吹拂而過的清風一樣,雖輕但卻讓聽清。
“所以說了,我們並不想就這麼離開日本……等等!?剛才是誰在說話?”
說著,愷撒·加圖索頓時就回想起這聲音並不是楚子航的,也不是路明非的。
但卻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