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踏入了瀚景院的門檻,便被強大的靈力給鎮壓了。

那靈力,好像是來自這萬山之中,又好像是來自這位年紀輕輕的掌門至尊身上。

是他威懾力如此?

還是瀚景院得天獨厚?

莫元初分不清,他想了想,還是恭恭敬敬作禮道,“深夜打擾,還請海涵。”

墨景軒雙手負背,悠然自在問,“四院長這先斬後奏的本事,越發爐火純青了,往常不管天權院有什麼事,你都是如此而為,本尊是見慣不怪了。”

他說話很溫和,看似大度,又好像在尋究過往點滴。

這算是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莫元初咬牙隱忍,這掌門修為深不可測,貿然作為,必討不著好,而且是他貿然衝進這裏來,若是鬧大了,無法跟其他院長說清楚。

故道,“我有個逆徒,她殘害同門逃跑,有人說她在瀚景院。”

“誰人說,四院長能否告知這人是誰?”

他明知故問。

莫元初與著年輕的掌教對視。

心上的不服越發洶湧澎湃。

墨景軒是前任掌教之子,此事恐怕無人知曉,但他莫元初知道。

墨景軒看著深藏不露的四院長,好像在說,我也知道你是誰的兒子,咱是半斤八兩,不,我肯定比你重一些。

畢竟,地位身份就不一樣。

掌門,是全宗之權者,不管這權被分散得如何支離破碎,也還是他所有。

而他莫元初,終究是枝葉裏的一根一葉,稍有不慎,那就是秋風掃落葉。

莫元初想到自己的計劃,他忍氣吞聲。

為了一個鳳淩霜,直接破壞大計不值當。

故道,“許是,我底下弟子弄錯了。”

“那便罰,天雲宗講究賞罰分明,四院長覺得呢?”

“掌教認為,該如何罰?”

墨景軒道,“處罰之事,皆由刑罰堂的人來管,你底下弟子犯了什麼錯,根據條規去受處便是。”

莫元初道,“掌門既如此說,吾自當,奉命行事。”

轉身走之前,他道,“夜深露重,便不打擾掌門休息了。”

然後就走了。

姿態很囂張。

鳳淩霜看著仇人,心中恨意翻湧。

單憑她一己之力,要如何找這偽君子報仇。

她現在就是隻螞蟻啊。

墨景軒走過來,看到大弟子和四弟子都在,還有不太聰明的人也在。

三個人貼著牆壁站著,站得特別筆直。

明明是一個人的錯,可現在成了三人的盤子。

封逐鶴和顧明焰是被連累的。

墨景軒看著三人問,“知道錯了嗎?”

三人異口同聲承認,“知錯了。”

墨景軒問,“錯在哪兒?”

鳳淩霜衝鋒在前道,“是我的錯,我不該鬼鬼祟祟出去找事。”

“既然知錯,那便去受罰吧,跪到天明。”

“是。”鳳淩霜乖乖領命,這裏是她避難所,她不敢造次。

跪罰而已,這在以前是家常便飯,隻要不是去刑罰堂領罪,便好說。

她正要去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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