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很心疼阮阮,並且很自責,是她之前的慫恿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讓阮阮入了這個坑。
“算了,不說你了,你這個渣男,大渣男!”罵完也不解氣,氣衝衝地往外走了,發誓以後再也不理她這個狗哥哥。
陸闊以前要是被她這麼罵,肯定第一時間反擊回去,但這次竟然沉默不語了。
垚垚出了聽鯨金融,叫了司機本想去森大看阮阮的,但是聯係了才知道,阮阮回她媽媽那邊了,隻好去顧阮東的公司。
下了車後,收到陸闊一條莫名其妙的信息:“我快30歲了。”
簡直不知所謂,快30歲又怎樣,還不是渣男一個?她把這條信息給顧阮東看,問他什麼意思?
顧阮東:“大概是說,人生不同階段,有不同的為人處世和行事風格吧。”
他說完,就看垚垚一臉打量的表情看他,
他笑:“怎麼了?”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肺腑之言吧?”
“算是。”他並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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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確實不在學校,回她媽媽那邊的家了。她媽媽一天一個電話催她回去過年,說新房給她準備了一個房間,以後可以隨時回來。許是發燒燒了這些天,除了身體虛弱之外,內心也有點脆弱,所以會渴望一點溫情。
想著畢竟是自己的媽媽,總歸是有一點感情的,所以她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便打車去她媽媽家了。
她媽媽和繼父都很熱情請她進門,說是特意給她留的房間,實際上是客房,房間的櫃子裏塞滿了各種棉被、枕頭以及她媽媽一家人的各種雜物。
她帶來的小小的行李箱以及她的用品,反而沒處可放,隻好放在門邊立著。因為後天就是她弟弟的婚禮,所以不時有客人上門來賀喜,不過都是一些她不認識的,是繼父那邊的兄弟姐妹和親戚。
每每有親戚上門,她媽媽便很自豪地給大家介紹:“這是阮阮,她從國外留學回來後,現在在森大當老師。”
繼父那邊的親戚聽到後,皆是上下打量她,然後七嘴八舌地誇
“阮阮長得真俊,小時候我還抱過她嘞。”
“在森大當老師?厲害的哦,是不是教授了,聽說森大的老師工資都很高。”
“多虧當年沒跟著你們,要不哪有現在這種好日子。”
阮阮不擅長應對這樣的場麵,隻能尷尬地笑著,順便屏蔽了這些聲音,當聽不見。
她弟弟在她對麵,朝她擠了擠眼,用嘴型告訴她:“別理這些三姑六婆。”
她被逗笑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大家庭的氛圍,不能說喜歡,但感覺還可以,尤其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媽媽,繼父,和弟弟圍坐在一起吃飯,做的都是她愛吃的菜時,還是挺溫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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