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彥畢竟成熟一些,沒有被陌生人圍觀的癖好。
但林之侽就喜歡打破他這種假正經的模樣,靠他肩膀上安靜了一會兒,趁著前邊司機轉彎一個顛簸時,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抬頭親了一下離她最近的他的喉結。
時彥不備,悶哼了一聲,抓著她的手使了使勁,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林之侽已經埋頭進花束裏,底下被牽住的手在暗暗跟他較著勁。
司機見慣不怪,快速把他們送進小區之後,踩著油門就離開了。
兩人乘坐電梯上樓時,時彥把目光定在她臉上,曖昧,炙熱,好像一碰就會觸發,但他卻一直一動不動,隻用眼神就讓她無比煎熬。
林之侽被看得麵紅耳赤,悄悄低頭。
“剛才膽子不是挺大?”時彥終於開口說話了。
“還可以更大。”林之侽也不甘示弱。本來就是,她是被他看得臉紅,不敢直視她,但不妨礙她心裏各種大膽的非分之想。
時彥笑。
不能說以前的感情有多豐富,但也交往過幾個女朋友,還是第一次碰到她這樣的,一種很矛盾的存在體。
外表明豔媚麗,但內心又純淨得像個小孩子;
說她純淨得像個小孩,有時言語又極其大膽,從他在應酬開始,給他發的表情包到剛才出租車內,明示暗示了一遍。
回到家,他把打包回來的餐點放到冰箱,她也踩著拖鞋到廚房找到一個花瓶,把花插上放在中島台的燈光底下,很漂亮。
林之侽插好花,洗好手,剛轉身,時彥的黑影籠罩下來,低頭吻她,雙手扶在她的腰上。
真誠的,也是熾烈的。
扶著她腰的手慢慢往上在她的後背遊離。
林之侽靠在中島台上,腰部受力被硌得有點疼。
但他的手就像有魔力,每到一處都讓她發顫。
“時老師..”
“時老師...”
她隻是本能地在任何間隙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喊他的名字,才能讓發顫的身體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但他很克製,每回再動情,也不會真正走到那一步。
哪怕林之侽已經感受到他身體明顯的變化,他也會克製。
林之侽不明白,他是真的尊重她,克製住了;還是因為感情不到,他並不想真正的碰她?
這讓她迷惑了,不懂了。
她最近正在苦讀各種戀愛物語書,什麼擒男術,什麼戀愛技巧等等,但是好像找不到答案。
她幹脆不找了,直接問時彥
“時老師,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他從不吝嗇表達。
“喜歡為什麼不能上第二節課?”
“侽侽,人不是動物。”
他一句話就把林之侽說的啞口無言,好像一直以來,她確實是憑著一種動物本能的吸引,不管不顧想去探索新的天地。
“可是,人本來也是動物。”
她想了很久,還是回複了這一條,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對。
時彥那邊沒有再回複。
林之侽躺在他家一樓的臥室裏,翻來覆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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