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垚本來目的性特別強,但是真到那時刻,又是感受居多,忘了要造娃這事。
過程不是很輕鬆,有前車之鑒,顧阮東還有陰影在,一直很小心翼翼,動作控住得很輕很慢,這讓陸垚垚反而不適應了。
看他鬢角滲出的汗,她笑著鼓勵:“可以正常發揮啦。”
總之,最後彼此也還算滿足,兩人深夜才從酒店回到陸宅。
顧阮東想的沒錯,之後回到森州,垚垚果然認真做了一些列的計劃,嚴格按照計劃執行。有次他出差,在外地分公司剛開完會,正準備回酒店,她一張圖片發過來,是測排卵期的試紙,顯示正是排卵期。
“哥哥,知道什麼意思吧。”
“嗯。”
本來要回酒店的人,隻能讓司機調轉車頭開去機場。誰能知道,他深夜從一個城市趕到另外一個城市,就為了她一句話,為了這一張紙?這張紙如同聖旨。
反正兩人為了造人,都很努力。
顧阮東原先是為了配合她的計劃,自己對要孩子這件事還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一點也不急,畢竟二人世界他還沒享受夠,但配合著配合著,加上她每次都很認真,他漸漸也有所期待。隻是工作越來越忙,無法時時陪在她的身邊。
趙霆行來了森州,很高調,夜夜笙歌,遊走於森州上流社會圈,連陸闊和卓禹安都收到他的邀請函。
當然卓禹安一向不跟這些人來往,直接讓崔姐拒絕了。陸闊呢,知道他是顧阮東的死敵,自然也不可能參加,他是旗幟鮮明地支持顧阮東的。
反而顧阮東翩翩而至,像是宴會的主人,走到哪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趙霆行見到他,招呼道:“多謝顧少賞臉。怎麼不攜太太一起來?”
顧阮東眼神看了一眼周圍,雖沒說話,但眼神寫著,這種場合不配我太太來。
趙霆行:“也對,有幸見過一麵,仙女一般的人物,來這著實會被銅臭汙染。”
他見過垚垚?
顧阮東眼神變得淩厲看著趙霆行,警告到:“你知道我脾氣,生意上的事隨時奉陪。但我的人,你動試試?”
趙霆行:“顧少放心,隻談生意。”
要說談生意,那就有得說了。
最近的當屬A縣的高速公路建設項目,
趙霆行:“顧少出手,我甘拜下風。”
他最近在森州“醉生夢死”,沒想到顧阮東會那麼快,把高速公路的項目收入囊中。
顧阮東:“承讓。”
他之前出差,特意去了一趟A縣,見那位黃處長。
高速公路的承建項目,他們勢在必得,因為關係著收購的那家礦業公司未來的發展命脈。
當時的飯局上,黃處長開始很有“風骨”,拿著官腔痛斥了一頓張總,讓他按規矩來辦事,隻要公司資質達標,都在他們考察的範圍內。
顧阮東往常鮮少跟這種級別的人吃飯,內心不屑,所以一句話都懶得說,隻讓張總播放了一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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