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安良,肖塵一點興趣都沒有。
漢王的一枚小小棋子,交給段天明他們去處理就好了。
從王安良的嘴裏,最多也就知道一些他們的傳遞消息方式,地點。而更多的漢王的人,不可能都讓王安良知道。
“回來了你就去好好的熟悉一下業務。到東廠的這些日子,估計你都忘記那些酷刑怎麼操作了。不過,人別弄死,我還要問他一些話。”
聽見杜少勤的話語,肖塵抬起左手,輕輕擺動了幾下,緩緩又閉上眼睛。
現在肖塵心裏最操心的,還是太子的兩個腿骨能否盡快的長好。等太子站了起來,自己就將這個小心告訴皇上。
說不定,皇上一高興,就將他太子又安排進東宮,自己也就不用一直守在東廠大牢,哪兒也去不了了。
聽見肖塵這樣說,杜少勤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放在火爐上的雞腿,就衝出了火爐房的大門。
今天抓回來的,一共是兩個人。
一名是尚書府的下人,另外一名就是管家王安良。
看著王安良渾身的血跡,甚至連棉襖都被扒掉,被凍得瑟瑟發抖。身上的鐐銬,隨著他的抖動,嘩啦啦的一個勁直響。
“段役長,讓你去抓個人,怎麼你提前就給他用刑了?”杜少勤不滿的迎了上去。
這王安良都成了這副德行,又能承受自己的幾次酷刑呢?剛才肖塵說了,不要弄死他。看他現在那渾身傷口,瑟瑟發抖的樣子,恐怕是一種酷刑都熬不下來。
“嗨,我也不想打他。誰知道這狗東西還是個欺負百姓的壞種。”段天明應了一聲,“給他先安排一間牢房,我還真怕把他凍死。要是這樣,就太便宜他了。”
“空著的牢房都能安排,不過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好了。”杜少勤笑著,招呼校尉押著王安良,向最邊上的牢房走去。
“最好能將所有的酷刑都給他來一遍。這王安良,我去抓他的時候,剛好看見他毆打一名年邁的菜農。這種東西,就是死,也要將他折磨死。對了,肖塵呢?這想要毒殺他的人抓來了,怎麼不見他露麵。”㊣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著杜少勤一個人從火爐房出來,沒有肖塵的人影,段天明不禁問道。
“肖塵在裏麵休息。他說,此人交給我們了,別弄死就好。”杜少勤笑著說道,看著最邊上的牢房,如同看見一塊棧板上隨時等待宰割的羔羊一般,興奮不已。
“真的?”段天明也是麵色一喜,“那走,我們一起去。”
牢房裏,一片漆黑,牆上的油燈已經沒有了多少燈油,指頭大的火苗,使得房間裏很是昏暗。
推開房門,看見裏麵的光景,杜少勤急忙招呼身後的校尉:“去打點燈油來,這麼昏暗的光線,怎麼和漢王的人交流。”
站在牆角的王安良,聽見此話,心裏總算是明白了。
東廠之所以抓自己,原來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看來,這次東廠大牢,可是有的罪受了。
“王安良,這牢房裏的溫度如何,是不是很舒適啊?”盯著站在角落一動不動的王安良,段天明也跟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