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言清照常去官署辦公,隻是身邊的護衛,又增添了些,日常出入時,將他圍個密不透風。

倒也不隻是他一個人如此,因為在官署門前行刺,這事也驚動了不少人,各衙門的官員們,同樣也擔心自身安危,基本上隻要有條件的,身邊的護衛都增加了不少,就怕有個萬一。

要說這事兒,影響也真是不小,畢竟各位官員們之間,表麵上看著都是一團和氣,就連吵個架都吵得很文雅,但得罪人的事兒也不少,若得罪過的人都在背後高刺殺,那還得了?

對於這事兒,大多數人都是不讚同的,即便得罪了你,那你明著來啊,卻要在背後搞刺殺,那就實在太下作了。

有了這一事,沈紅果幾乎是讓人盯死了馬閣老府上,但凡他們有什麼小動作時,她希望自己能盡快得知。

而此刻的馬伯安,卻是生氣極了。

“你是怎麼辦事的,還說什麼找的神射手,就這……人家連皮都破一下,就算沒能要了他的命,但能在他身上射一箭,我也不能這麼生氣。”

什麼屁的神射手,他真是越想越生氣。

“人一點沒傷著,還在官署門前動手,搞這麼大動靜出來,人卻一點沒事,你說說這都辦的什麼事?”他真的要被這些蠢貨氣死了。

“大公子,都是小的辦事不利,但是那人他說自己箭術了得,小的也試過他了,確實是百發百中,而且據他所說,當時也瞄準了的,隻是那盧言清運氣好,身邊的人估計也是有些本事,將他給拉開了,隨後又護了個嚴實,沒能找到再次下手的機會,所以……”

“所以才沒能得手,若是再有一次機會,興許就能成。”

說到此,他自個都覺得底氣不足,如今打草驚蛇,人家也更加防備,再要下手,豈是那麼容易的。

事兒沒辦成,馬伯安才不想聽他是什麼理由。

“一箭不中,這個且不說,為何就挑了官署門前動手,知不知道這般膽大妄為,驚動了多少人,現在連街麵上巡查營的人都增多了!”

說到這個,他就覺得頭痛不已,雖然沒有人明著說是他馬家所為,但私下裏暗自猜測的卻是不少,就連祖父都找他過去問了這事,被他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

“小的也問過了,說是跟了好幾天,但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他那馬車是特製的,箭射不進去,一路上又不露麵,馬車都是直接進了府裏,那府裏的護衛不少,不適合下手,而此人除了府中和官署,也不去別的地方,除在了官署門口有機會外,再找不出別的時機來了。”喵喵尒説

說到此,他也很無奈。、

想想京中這麼多官員,哪個不是各種應酬一大堆,今天這個酒樓,明天那個酒樓的,偏盧言清此人,卻是哪兒也不去,以至於連下手機會都沒有。

馬伯安聽到這些話,更覺得不耐煩:“那怎麼就不跟我商量一下,要是我知道,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在官署門前動手的,知道此事有多大影響嗎?”

“是小的失職,沒有考慮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