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人,甚至其他鳥要接近香香,他就很有意見了。
彩雀們天生就害怕小金龍,所以都不等蘇秋延出言說和,就通通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可是它們不舍得蘇秋延,所以隻是飛到了青竹苑外,眼巴巴的盯著蘇秋延。
如此一來,倒是讓蘇秋延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左擁右抱的渣男,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給彩雀們另覓一個靈力充裕的棲身之所,想必它們也喜歡。
公園已經在建了,不同於之前構想的花園,這個公園直接和竹林連接在了一起,除了單獨栽種靈植的果園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些花草樹木,這些良種被栽種下去之後,雖然不能立刻長大,但是也大幅度的提高了那一片的靈氣。
蘇秋延斟酌著設計圖道:“大路用青石板,小路用鵝卵石,亭子可以多修幾個,夏天可以乘涼,再挖一個池子出來,種一些蓮花,池子附近修單獨的練功房,以後要進去的話,也得給貢獻點,對了,別忘了在旁邊修茅廁,不然人有三急,還得到處找地方。”
整個公園就這樣
被蘇秋延分成了幾部分,走出竹林之後,就是各種各樣的花,有栽在盆裏的,有種在土裏的,有順著杆子往上爬的,高低錯落,十分別致,除了花之外,也少不了一些鬆柏點綴,這是花園的部分。
再往裏麵走,路就被分成了好幾條,路邊全是草,盡頭都有亭子,而這些路,全部都圍繞著一個圓形的人工湖,湖裏是蓮花蓮葉,旁邊是垂柳合歡,這就是靈湖的部分。
除了這兩個重要組成部分之外,當然也少不了練功房,練功房靠近池邊,隱在花草樹木間,最中間是最大的練功房,可以容納數百人,除了修煉之外,有特殊安排時也可以另作他用,左右兩邊依次展開的便是稍微小一些的,有的可以供二三十個人一起修煉,有的則隻能兩三人一起修煉。
茅廁就在練功房的附近,修的也挺大,避免了人有三急的尷尬。
“暫時就修成這樣吧。”蘇秋延道。
雖然南邊還有一大片沒有用上的位置,但是光是這些設計,就夠施工隊修上一段時間了。
所以蘇秋延還得想辦法把修建公園的成本給填上,也就是說,他得解決施工隊因為耽擱本職工作,所以沒法領取糧食和生活物資的問題。
於是蘇鹹魚就把目光投向了小金龍。
小金龍睜著一雙天真無辜的大眼睛回望他的蘇香香。
香香是要給他撓下巴了嗎?
他高興的甩了甩尾巴。
然後,然後他就被香香帶出了城。
“三百隻妖獸,可以做到嗎?”蘇秋延看向小金龍。
無辜弱小又可憐的小金龍第一次遭遇龍生的滑鐵盧。
他竟然敗在了一個人類的手裏——以半個時辰的撓下巴和一個時辰的搓澡澡,給青州城當了一天的白工,弄來了三百頭妖獸。
這些妖獸們被龍氣震懾,隻能乖乖的跟著小金龍排隊走進了青州城的養殖場。
這陣仗把守城的修士們都給嚇了一跳,還以為妖獸攻城了。
等他們見到妖獸們都乖乖的被關進了養殖場,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
如果聖獸每天都出去晃蕩一圈,那他們青州城不就立刻能成為東境最富裕的城市之一嗎?
“你去轉告青州所有人。”蘇
秋延聽到了這種說法之後,立刻就把謝昂找來了,“我為了求聖獸出手,花了不少代價,如果不是為了修建公園,我也不會這麼做,這種事情也可一不可二,聖獸也不可能再答應如此無理的請求,不知道聖獸脾氣的,大可以去問問關族的人。”
撓半個時辰下巴,他的手也很酸的,以後再也不可能做這種買賣了。
謝昂把這話傳出去後,果然就有人去找了關族的人。
關輝乍一聽還以為是青州人在騙人:“不可能不可能!我們當時沒飯吃,聖獸也沒說給我們抓靈獸回來,這絕對不可能!”
他原來是關族的族長,他態度這麼肯定,其他人也遲疑了起來。
關輝也在旁邊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不會是騙我們的吧?聖獸脾氣可壞了,根本不愛搭理我們,之前我們養的靈獸也暴動過,也沒見他出手震懾啊。”
所有關族人都覺得稀奇,聖獸平常招呼他們,不是要吃的,就是要洗澡,至於他們缺什麼要什麼?聖獸才不會關心。
所以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城主必定是花了大代價。
頓時,之前還興衝衝的一群人都有些慚愧的打住了這個話題。
莊承聞言氣衝衝道:“我就說了!天上哪裏能掉餡餅!聖獸脾氣這麼不好,城主不知道受了多少氣呢!要不是為了給我們修公園,城主何必去求聖獸!”
其他不少年輕人也是一樣生氣,把那些抱著僥幸心理的人都罵了一頓。
如果平常他們敢這麼說話,早就被人教訓了,但是這會兒卻是沒有人反駁。
不過抱著僥幸心理的到底是少數,大部分青州人還是習慣了用勞動換吃的,所以這事兒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倒是因禍得福,再次統一了青州人民的思想,提高了青州人民的認識——想吃白食,那是不可能的。
最終那批妖獸肉的去處也證明了這一點,這些肉,都補償給了修建公園和養殖場的施工隊。
“還是城主想的周到。”
施工隊裏有凡人也有修士,都是從礦區或者狩獵隊抽出來的,被抽調之後,自然沒有辦法兼顧兩邊的工作,沒有產出,就沒有糧食,之前他們還擔心這事兒要怎麼處理,沒想到城主就幫他們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