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蔡長勝的附身似乎出了點意外。
他的身體已經浸入謝文東身體半截，另外半截還露在外麵。
“歌姐，我剛剛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蔡長勝扭頭望著沉歌，“完美附身隻能對活人使用一次，也就是說，這下我要是占據了這謝文東身體，以後就不能再使用這個能力了，現在怎麼辦？”
這是他剛剛正要徹底進入謝文東身體前，腦海裏突然跳出的提示。
隻要不對活人使用，可以無限使用完美附身對屍體進行附身，沒有次數限製。
一旦對活人使用，這個能力就等於從蔡長勝獲得的能力裏消失。
就像是玩遊戲。
這技能隻要成功使用過一次，會直接從技能欄消失。
蔡長勝不敢輕易做決定，才向沉歌尋求意見。
沉歌倒不覺得這算什麼大問題。
能力消失就消失，反正以後還會回收其他鬼，作為鬼怪回收者的蔡長勝，絕對不缺能力用。
“看你自己。”沉歌說，“我是沒所謂的，你要是急著想得到身體去殺肖文，那就繼續附身。”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薑怡馨朝著蔡長勝大聲喊叫，聲嘶力竭，“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傷害文東......不要啊......”
“小勝子，聽見沒？”沉歌抿嘴笑了笑，“這個女的說做什麼都行哦。”
蔡長勝眼睛瞟了瞟薑怡馨，內心還是有些想法的。
如果放過謝文東，能讓薑怡馨給自己當個女仆什麼的，似乎也還不錯。
“真的讓你做什麼都行？”蔡長勝偏頭看薑怡馨。
“隻要你放過文東......”薑怡馨冷眼看蔡長勝，咬牙說，“讓我，做什麼都行。”
“那什麼，歌姐，問你個事”蔡長勝沒有急著回應薑怡馨，而是沒臉沒皮的問沉歌，“鬼和鬼能幹那種很快樂的事情嗎？”
沉歌當然知道蔡長勝口中的快樂事情是什麼，從蔡長勝活著時偷偷在衛生間安攝像頭這事，她就能看出蔡長勝是個什麼樣的人。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沉歌聳了聳肩，又說，“應該.......可以？”
“好，我決定了。”蔡長勝深吸了口氣，對薑怡馨說，“我可以放過謝文東，但是我有個條件，你給我當仆人，也就是女仆.......從今往後，你都要聽我的話。”
說完，又加了一句，“我蔡長勝算不上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小人，絕不強迫你，要不要答應，你自己考慮。”
“不用考慮。”薑怡馨冷冰冰說，“我答應你。”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蔡長勝離開了謝文東身體，走到薑怡馨身前，伸手摸了摸薑怡馨白嫩嫩的臉，“寶貝，告訴我你的名字。”
沉歌在旁邊一陣惡寒。
“薑怡馨。”薑怡馨說。
“說具體點，寶貝。”蔡長勝嘿嘿笑著說，“像我這樣做自己我介紹，我叫蔡長勝，蔡文姬的蔡，很長的長，勝利的勝。”
薑怡馨表情非常難看，陰著臉盯蔡長勝，“我叫薑怡馨，薑子牙的薑，心怡的怡，溫馨的馨。”
“是豎心旁的怡，還是單人旁的儀？”蔡長勝挑眉問。
“豎心旁”薑怡馨寒聲說。
如果她還活著，像蔡長勝這樣的家夥，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要是她還活著，蔡長勝敢在她麵前這麼磨嘰問話，她一定會讓他知道社會姐的厲害。
但現在，她隻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