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孫承宗在降兵死傷殆盡後立即重兵壓上,完全沒給章安守軍任何喘息的機會。
守將嚴衛能耐平平,被孫承宗的果斷打了個措手不及,就連更換弓弩手都沒來得及進行。
城頭的弓弩手們許多都已體力透支,畢竟都是凡夫俗子,基碳生物怎麼會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體力?
但事已至此,嚴衛隻能是硬著頭皮叫弓弩手們繼續射擊,待江東軍攻勢稍緩再行換人。
書歸正文,隻見江東軍將士齊齊嘶吼一聲,拿著盾牌和雲梯等器械徑直大步朝前衝去。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江東軍與適才的降兵截然不同,無論是軍容還是氣勢都甩了降兵們不知幾條街。
“弓弩手,準備!”嚴衛硬著頭皮下令道。
嚴衛下令後,城頭上的弓弩手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最終還是齊齊彎弓搭箭,將準信瞄向了正在朝前推進的江東軍將士。
江東軍一進入弓弩手的射擊範圍,無需嚴衛下令,弓弩們便立即扣動弓弦,不計其數的鋒銳箭矢朝著衝來的江東軍將士呼嘯而去。
城樓上的箭矢如暴雨般襲來,即便是有盾牌保護,頃刻間仍有上百人應聲而倒。
鋒利的箭簇射入胸口、頭顱,不斷有人中箭倒地,一命嗚呼。
饒是如此,衝鋒的江東軍將士依舊不曾有半分怯意,宛若沒有感情的戰爭機器一般,隻顧向前推進。
就在這時,滾木礌石被力士們從城樓拋下,砸得江東軍將士頭破血流。
一聲聲慘叫哀嚎,使人毛骨悚然。
箭雨肆意灑落,滾木礌石也不停地從城樓上砸下,江東軍攻勢嚴重受阻。
趁此時機,嚴衛急忙將後備的弓弩手換了上去,被換下去的弓弩手如釋重負,此時他們幾乎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在新生力量加入戰團後,章安守軍的攻勢立刻就變得猛烈起來,養精蓄銳多時的弓弩手自然不是疲憊之師能夠比擬的。
雙方僵持不下,戰況愈演愈烈。
不論是衝鋒的江東軍還是守城的士卒,隻要有人倒下,後麵的人便會立即頂上,源源不斷,從不停息。
戰著戰著,幾十名準備多時的嚴白虎軍士兵用水瓢舀起煮沸的金汁,衝著城下潑了下去。
這玩意澆下去,那滋味怎一個酸爽了得?
伴隨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惡臭,被金汁澆中的江東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箭矢宛若飛蝗衝進苞米地一般接天連地,城頭的守軍死命的朝下砸著滾木礌石,煮沸的金汁也一瓢接著一瓢被倒向城下。
江東軍先登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即便是被砸的血肉橫飛,他們依舊舉著盾牌,扛著雲梯奮力向前推進。
箭矢、金汁和滾木礌石紛至遝來,始終沒有停歇,宛若死神之鐮一般肆意收割著江東軍先登的性命。
戰至此時,一個完整建製的先登營已經折損過半,但江東軍始終保持著氣勢如虹的狀態,隻顧向前推進。
隨著雲梯搭上了城頭,嚴衛急了,叫這玩意搭上來還守個錘子城?
“給老子把這群狗賊掀下去!”嚴衛咆哮道。
“諾!”渾身血汙、滿臉疲憊的守軍們應了一聲,隨即便掄著叉竿來到了城牆邊。WwW.com
江東軍先登舉著插滿弩箭的大盾,曆經艱難險阻終是登上了城頭。
但還沒等他們站穩腳跟,章安城守軍或是揮舞叉竿,或是刀槍並用,直接將其掀下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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