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微微搖了搖頭,突然瞪大了雙眼,一把推開了鬱修白和尚雪怡,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緊閉雙目。
原來那男子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手握匕首,一臉獰笑地朝他們衝了過來。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她緩緩地睜開雙眼,發現霍峰已經將那名男子製止住了。
“好小子,你終於來了,差點你家霍總就要守寡了。”
鬱修白爽朗地笑了笑,目光冰冷地看向了那名男子,並緩緩的走向男子。
“你在這個世上是沒有在乎的人了嗎?竟然光明正大的幹出這樣的蠢事,還真是目無王法啊。”
“出演一部抄襲的作品,這樣的人,不配活著!”
寧淺有些膽戰心驚,她一向是知道娛樂圈水深,也知道黑粉的可怕,卻沒想到能夠瘋狂到這個地步。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可能男子也是清醒了不少,聽到鬱修白的威脅,臉色瞬間煞白,眼底閃過一絲驚慌,目光閃躲。
鬱修白見男子模樣,冷笑了一聲,轉身攬著驚魂未定的尚雪怡離開了。
寧淺沒有太擔心,畢竟鬱修白是不會傷害尚雪怡的。
隻是眼前這個人,出現的太過突然,說是一路跟蹤,她和尚雪怡是坐著霍峰的車來的,根本不存在被人跟蹤的情況。
霍峰處理好男子,將寧淺送回了家,便回醫院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霍言澤。
霍言澤一臉陰沉,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膝蓋,聲音十分冰冷:“去查。”
“是。”
一個小時後,霍峰回到醫院,看到霍言澤站在窗前,臉上帶著凝重地走了進去。
“霍總,查到了,是常晚晚動的手,這個人確實是尚小姐的黑粉不錯,人也比較極端,隻不過苦於沒有尚小姐的行程,所以根本沒法動手,是常晚晚把尚小姐的行蹤告訴給了這個人,寧小姐隻是被禍及到了。”
霍言澤聽著霍峰的彙報,背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薄唇微抿,微眯雙眸,深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危險。
“常晚晚……看來上次的警告沒有起到作用。”
“今天我們在商場也碰到了常晚晚,當時我已經警告過陳總和她了,按照陳總的膽子,給他十個膽他也是不敢出手的,可能這件事情他並不知情。”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是常晚晚一手謀劃的。
想借這個男人的手,給尚雪怡和寧淺一個教訓。
“既然警告沒有作用,那就直接封殺吧,我不想在帝都看到她。”
他轉身走向病床,這一次的事確實聽著就是膽戰心驚,如果不是鬱修白和霍峰來得及時,恐怕寧淺和尚雪怡都會受傷。
次日,寧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睡眼惺忪地從樓上下來,打開門發現是池遇,睡意頓時消了大半。
“你怎麼大早上的就來了?”
池遇眉頭緊皺,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心,他一臉擔憂地打量寧淺,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