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晚晚毫不掩飾的嘲諷令身旁的鬱易陽很是受用。
每一句話都說進了她的心裏,看著寧淺和尚雪怡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好不痛快。
“倒也是,和這種人計較,真是掉價。”
寧淺微眯雙眸,拉住了想要衝上去的尚雪怡,譏唇冷笑道。
“照你這麼說,你的意思就是說霍言澤和鬱修白都是一個受不住誘惑的人了?”
話音落下,常晚晚和鬱易陽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鬱易陽臉上浮現出了薄怒,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怒瞪了一眼身旁的常晚晚,嚇得常晚晚臉色大變,慌不擇言地驚道。
“你……你血口噴人,我沒有這個意思,我……”
“那你急什麼?心裏有鬼嗎?”
寧淺冷笑道,看向常晚晚的眼神中閃爍著寒芒。
許久不見常晚晚,她還是這副造作矯情的樣子,開口就挑撥關係。
不出寧淺所料,常晚晚的眼眶中逐漸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神色中待著委屈,淚光在眼中縈繞。
“易陽,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想的,我們可是好朋友。”
鬱易陽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柳眉緊蹙地盯著寧淺和尚雪怡,聲音低沉地說道。
“你不要轉移話題,尚雪怡撞到我是事實,今天要麼她跪下來求我原諒她,要麼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鬱家雖然算不上家大業大,但是奈何鬱易陽有一個女強人的媽媽,她的公司不僅僅在帝都有上市,就連在h國,那也都是沒人敢瞧不上的存在。
這也就是為什麼鬱易陽敢肆意妄為的原因。
就算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也有她媽媽幫她處理,哪裏需要她來擔心。
“淺淺……”
尚雪怡扯了扯寧淺的衣服,看向她的眼神中待著愧意,如果不是自己沒有看到鬱易陽,撞了上去,也不會把寧淺卷進這件事情來。
“沒關係,今天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況且鬱修白就在裏麵,一會她如果再刁難你,你就跑進去找霍言澤和鬱修白,有他們在,鬱易陽不敢對我們做什麼的。”
寧淺冷靜地說道,最好鬱易陽能夠把事情鬧大,這樣一來,在包廂裏麵久久等不到寧淺的霍言澤一定會察覺不對。
到時候有霍言澤和鬱修白在,諒她不敢做什麼。
“怎麼樣?想好了嗎?到底是跪下來求我原諒呢?還是要我叫人撕爛你的這張臉!”
鬱易陽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癲的意味,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露出了一抹邪佞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這個瘋女人!
寧淺臉色凝重,雙手不禁緊握成拳,她竟然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毀了尚雪怡的臉,難道她就不怕被抓嗎?
“道歉是不可能的,我們已經道過歉了,你這是在得理不饒人!”
她沉聲說道,她清楚地感覺到尚雪怡有些緊張地攥住了她的裙子,她給尚雪怡投去了一個安撫的目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鬱易陽側目看了周圍一眼,徑直走向了一個服務員,直接拿過了他手中的酒瓶,直接敲碎了它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