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身上帶著三道符,剛剛用的鎮住許克明的那道就是南城醫院裏獲得的那道,現在還在地上。
李誠把三道符都拿出來,成品字形擺在地上,隻要把鬼魂放到黃符上,鬼魂想必不可能跳起來掐李誠的脖子。
把手電放在蹲位隔牆上,移開紙紮人,以免弄壞,一切就緒,李誠向一側邁步,把好樁,陰冊打開朝下,清了清嗓子叫道:“許克明……”
“噗通”陰冊裏掉出一個鬼魂來,並馬上且現出真麵目來,直挻挻地仰麵躺在地上,隻是渾身痙攣抽搐打哆嗦。
似乎是黃符力度不夠,兩道符被掉出來的許克明掀飛了,身體下隻壓著一張符,而且不是南城醫院裏獲得的那張。
黃符與黃符到底是有區別的,區別於繪製法師能力的深淺。
不過不要緊,隻要鬼魂不會跳起來掐死李誠,管不了痙攣抽搐了,照樣可以塞到紙紮人裏,不過時間上不能拖,鬼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本想戲弄教訓一下渣男,差點出烏龍被掐死。
李誠拎起了抽搐中的許克明,然後朝地上放著的紙紮人使勁地甩去,在瞬間許克明消失,沒入了紙紮人裏,紙紮人開始掙紮著抽搐著。
李誠把黃符都撿了起來,黃符比紙紮人珍貴,少一張都不知道找誰弄去。
但看紙紮人掙紮抽搐,李誠不忍看著就這樣將它焚燒了,突然又變得人道起來了。
“消停點,痛苦很快就會消失,就像當初的艾美麗一樣。”李誠說,然而這是故意氣許克明的,它明明可以聽到李誠氣它的。
一道黃符拍在紙紮人的額頭,紙紮人馬上就不動彈了,就像隻是一個普通的紙紮人一樣,隻是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
“瞪著我幹什麼?這就是渣男的下場。”李誠突然發現,雖然黃符定格了紙紮人,但紙紮人的眼睛活過來了,和真人的一樣,瞪著李誠,滿是怨恨。
“轉身……”李誠不顧許克明的眼神,一下子給紙紮人翻了個身,然後在背後腰間寫上“鬼梟”兩個字。
“怎麼就非得寫在這個位置,就不能隨意寫的嗎?難道也害怕鬼魂知道,找它算賬?”李誠邊寫邊說,這個邏輯好像也通,畢竟鬼魂自已要看到後背腰間上寫的“鬼梟”著實有些困難,扭頭恐怕實現不了,除非脖子斷了,或者把頭摘下來。
扭斷脖子,摘下頭顱,好像對鬼魂來說也不是難事。
寫完,李誠又扳回紙紮人的身體,紙紮人的眼睛依然在轉動,在怨恨,感覺李誠成了手術台上的主刀醫生,任由自已在患者身上動刀子,而患者隻能眼睜睜看著無影燈。
“哦呸……這能比較嗎?”李誠又啐了一口,忠者是無辜,而現在自已“刀”下的是無辜嗎?明明是禍害。
“啪”李誠嘴裏叼了一支煙,然後打著打火機,在紙紮人的眼珠裏出現了跳躍的火苗,然後就是無盡的恐懼。
。您提供大神公子質的明天就會死